68.別讓我再看見你

68.別讓我再看見你

68.別讓我再看見你————(有刪減)

吳姐氣喘吁吁的在用舌頭舔著張哥胸前濃密的汗毛,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知道他喜歡她這樣做:「謝謝了,張哥,我被餵飽了,又得救了,這段時間如果有空的話請多叫我幾次吧,如果方便的話,我也可以到你家裏去,只要你願意。」

「再說吧。」他正在用粗粗的手指揉捏著吳姐的兩個褐色的大肉團,瓮聲瓮氣的回答著。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把抓住了她的頭:「媽的,你想幹什麼?」

「張哥真的是大哥大,連這也感覺到了。」吳姐還是在小聲地說:「我們家的那個傢伙一天到晚為了幾個錢瞎忙乎,卻連個孩子也不能讓我懷上,他懷疑自己有問題……前幾天還說過,等過春節回家的時候,要去請他大哥幫忙……他們那裏是大山裏,有這樣的習俗,說都是自家兄弟。」

「對呀,哪有什麼不對嗎?」張廣福仍然揪著女人的頭不放,疑惑的在問著臉色赤紅的吳姐:「本來就是自家兄弟,幫幫忙也是很正常的,不過就是換個男人幹事嘛,再說不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張哥你是沒有看到老吳的大哥那副討厭的樣子,在家的時候就偷偷的與我動手動腳的,我躲過幾次才躲開,這次還是我帶着老吳出來的,就是想在城裏找一個地方躲開他大哥的糾纏,要是還在家裏,說不定……」吳姐很主動的把白花花的**房送到張廣福的嘴邊:「你就算看在我和你這麼多次……在一起的面子上,就算是慈悲,給我一個孩子吧。」

張廣福就把傢伙從吳姐的身體里很快的退了出來,再一個翻身就已經站在了老吳家的床邊了。他聽這種話都快聽膩了,不就是為了傳宗接代,為了生個兒子嗎?不就是不喜歡男人的大哥過於色迷迷的,也許還是像鼻涕蟲似的傢伙,而想找個勇猛剛烈的種子嗎?前不久就有一個這個城市裏的頂級會所里的頂級頭牌小姐和他有了一夜情之後,索性跑到他的恆昌大市場的辦公室里,聲稱要做他的女人。

「我什麼都不要你的,我在這個社會什麼都經過了。」那個小姐就坐在他的大班桌的另一邊說道:「我只要你。」

說實話,單憑那個頭牌小姐漂亮的容貌和姣好的體態,還有熟練的為人處世和靈活的交際應酬都是每一個男人想佔為己有、娶回家好好享用的那一類女人,可是只要想起在他之前那些數不清、道不明的男人,以及在他以後還可能出現的數不清的秘密情夫,張廣福的頭皮都在麻。

「你放心,不是說金盆洗手嗎?我一定會會安分守己的呆在家裏,還會給你生個兒子。」那個頭牌小姐在他面前一件件的脫衣服:「有張哥的強壯和我的漂亮,我們的結晶一定會出類拔萃。」

「你說的我都相信,可是我不能把你娶進門,我們二十四號樓的人不把我打死就會會活剝了我的皮的。」他就耐心的一件件的幫她把衣服重新穿上去:「很對不起,你還是去找別人吧。」

今天,他就把這句話對吳姐也說了一遍。吳姐就嗚嗚的捂著嘴哭了起來,但她依然赤身**的躺在床上,他知道她是想讓那些已經注入那個洞裏的火熱的液體在她身體裏面停留得更久一些、更多一些。她還是在哀求着:「張哥,你就只當可憐可憐我,我真的不想和那個傢伙在一起,只要想起那個老流氓我就噁心。只要……我有了,你說什麼都行,你要我怎樣都行。」

「還是算了吧,我不是給了你好多次嗎?怎麼還是不見動靜?你說老吳不行,說不定你才是個無花果呢。」張廣福冷冷的回答了她,他已經穿好了衣服,也就對癱在床上的那堆白花花的**不感興趣了。這樣的女人滿世界到處都是,誰叫他會鬼迷心竅,嘗到了一點甜頭就不忍離開了呢?這個女人雖然口口聲聲說只是想要一些生兒育女的種子,萬一那些本來就無意的種子真的在她肚子裏生根開花,會不會又想出什麼新花樣、又蘊藏着什麼新用意呢?單單隻是對老吳宣稱她肚子裏的孩子是張哥的,那個懦弱的外鄉人肯定連個屁也不敢放,後面的事就更不敢想,還是儘早離開為妙。有一歌是這樣唱的:「回憶太過匆忙,忘記帶走的遺憾,把我關在黑暗中摸索方向。火花來得突然,時間沒有將它蓋章,經不起考驗的愛悲劇收場。給我滾開滾開……」

老吳住在八樓,下樓的時候,在樓梯的拐角處,張廣福與周寧不期而遇,而周寧一向對於這個怒氣沖沖、一臉不耐煩的強壯的男人總是有種恐懼感,乖乖的和他打了個招呼:「張哥早。」

「你怎麼回來了?媽的,這個傢伙是誰?」張廣福皺着眉頭指著站在瘦小的周寧身邊更顯得肥胖的捲毛在問:「周寧,對於你在外面所做的那些事,我不管,也不給德明說,你知道我還是給你留着一點面子。不過你要是把別的男人領回家裏來,那就別怪我這個和尚翻臉不認人。」

「你***是幹什麼的?」捲毛說着就是狠狠的一拳打了過來,按照他的說法就是先制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這倒有趣呢。」張廣福硬生生的接受了他那重重的一拳,卻沒有一點疼痛感,臉上有了些冷笑:「我還真看不出來現在還有人敢打老子?」

「媽的,打了你又怎麼樣?」捲毛伸手又是一拳:「你***識相就乖乖的滾遠點,當心把老子惹煩了,一拳打死你!」

捲毛沒見過這樣抗擊打的男人,重重的一拳打在他身上居然沒有反映,就像打在棉花堆里似的;他也沒有見過這樣反映敏捷的男人,他出拳的度很快,第一拳還沒收式,第二拳就沖着那個人的面門而來,不過捲毛不知道他面對的是江湖上赫赫大名的張哥,那個從結實的傢伙只是側了一下身就讓過了他的第二拳。說起張廣福,最好還是聽聽屠洪剛的那歌:「卧似一張弓、站似一棵松,不動不搖坐如鐘,走路一陣風。南拳和北腿、少林武當功、太極八卦連環掌,中華有神功……」

捲毛的挑釁很快就激了張廣福的鬥志,他馬上就開始起進攻、還以顏色,一拳打在捲毛的右腮上,快得令人吃驚、重得令人難以招架。捲毛雖然挨了一下,卻也被激怒了,他反手給了張廣福一個漂亮的上鈎拳,這一招往往很奏效,也是致命的一擊,但遺憾的是捲毛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從少林寺走出來的男人,是一個從刀光血影里滾爬出來的硬漢子,也是這座城市無人不知、談虎色變的大哥大,即使現在早已退出江湖,威名仍在,地位仍在,也依然是人們心目中的老大。

張廣福對捲毛越來越有了興趣,一仰頭就躲過了那記雷霆萬鈞的上勾拳,就站在樓梯的拐角處一拳一拳的擊打着捲毛。他的動作並不是疾風驟雨般的,而是慢吞吞的,一拳過去,可以看見捲毛肥胖的臉因為重重的擊打而擺動着,嘴角的鮮血一直飛濺到貼著搬家公司和家電維修點的電話號碼的牆上,等到捲毛的臉極其艱難的重新擺回來以後,張哥才又是重重一擊,捲毛的臉又被打得扭曲了過去,更多的鮮血從他的鼻腔里流了出來,樓道的瓷磚上也有了些斑斑點點的血跡。拳頭太重了,打擊太厲害了,肥胖而高大的捲毛開始甚至有些恍惚,必須扶著牆壁才不會一頭倒下。

周寧的尖聲叫喊引來了不少的二十四號樓的鄰居站在樓梯上觀看着,把這個不大的地方圍得滿滿的,但沒有一個人出面勸解,也沒有一個人對張哥的出手提出異議。大家住在同一棟大樓,楊德明和周寧之間的不合,以及周寧長久不回、外面傳回來的流言蜚語的誰也知道,更況且大家都公認張廣福作為樓棟長的執法權力。現在是和諧社會,和尚已經很少動手,不過至少到如今為止,張哥在二十四號樓的每一次出手都得到了大家的一致默認甚至是叫好。「廣福就是咱們這裏的武二郎。」這是楊大爹的誇獎,張廣福高興得滿面紅光,說這是最好的褒獎。今年春節的時候,也是張廣福的生日,他的乾女兒,也就是那個小豬王麗珠奶聲奶氣還給他唱了一生日歌,不過卻是那劉歡的《好漢歌》:「大河向東流,天上的星星參北斗。說走咱就走,你有我有全都有。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州……」

可是在十月一日的上午,在二十四號樓四單元的樓道上,殘忍的毆打仍在繼續,最後還是周寧哭哭啼啼、大喊大叫中的兩個字引起了張廣福的注意:「離婚?」他停住了手,輕蔑的笑了笑:「這麼來說,我以後就不用叫你嫂子了。」

大家都看見周寧的頭點得像母雞啄米。

「捲毛,這是你的名字吧?」他用手拍打着捲毛鮮血直流的臉,面無表情的在說:「聽好了,別讓我在這棟樓里再見到你!如果這個女人今天騙了我,我可知道怎麼找到你。到那個時候,你就準備從你的麻將館的樓上跳下去!」

他撥開圍觀的人群大搖大擺的下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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