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漂亮女孩
「當時我真的是眼神有點直！我有時候創作畫作十天半個月都不出門，跟外界的交往也不是很多，只是偶爾晚上開計程車，算是放風了。」
劉志泉眼神迷離，「後來我才知道這兩個女孩，一個叫楊彤彤，一個叫蘇夢雨，特別是那個叫蘇夢雨的女孩，還有些靦腆，楊彤彤卻非常放得開。給我的感覺像是社會渣女。」
「什麼叫社會渣女？！」沒怎麼開口說話的梁毅一直注意聽劉志泉訴說。
劉志泉解釋說，「就是那種不好好學習，混社會的漂亮女孩！他們往往跟那些所謂的大哥們在一起吃喝玩樂，當然了，那些所謂的社會大哥，也都是圖他們漂亮的身體。」
「接着說。」梁毅喝了一口咖啡。
「兩個女孩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過一會兒天就黑了，那個楊彤彤說，她跟蘇夢雨還沒吃飯，她們想吃烤鴨和炸雞，還有薯條。」
「我看這意思，兩個女孩今天晚上就要在我這住，明天就去江南市陪我畫畫！我就點了一份外賣，花了二百多元錢。楊彤彤和蘇夢雨真是都挺能吃的，幾乎全吃了！」
「其實我非常緊張，還是第一次跟女孩在一個屋子單獨待着，而且是兩個女孩。這兩個女孩倒是無所謂，各自玩的手機。當時我就說，要不要晚上先試着畫一幅畫？」
「兩個女孩說再等一等，她們吃的太飽了，肚子鼓起來畫畫也不好看。楊彤彤跟我說畫畫可以，如果露臉的話要每人給他們一萬元錢！」
「你支付了一萬元錢？」梁毅皺着眉頭。
劉志泉看梁毅的眼神有些忌憚，他的這種方式支付模特報酬，劉志泉也不知道違法不違法，反正是有些不合規矩，「我確實給了他們兩個人每人一萬！都是給的現金。」
「你既然支付現金？」一旁的劉佩憋著嘴說，「看來你是真的在為犯罪做準備呀？你知道在我們刑警的眼裏用現金交易基本上都意味着罪惡和犯罪，因為現金不留下痕迹，非常難以追查，如果你用轉賬的方式一定會留下銀行記錄和你的真實信息。」
「……不不是的，警官！你們誤會了。」劉志泉瘋狂的空中招手，極力掩飾自己的清白，「我用現金完全是因為家裏有錢，而且現金容易丟。」
「我把我的手機號還有車牌號拍張照片都給了楊彤彤和蘇夢雨，讓她們兩個人發到朋友圈去。」
一旁的劉美馨真的是沒看出來，文質彬彬的劉志泉也會跟兩個女大學生做這種事，想都不用想，後面肯定是脫了衣服，所謂的繪畫藝術，「為什麼這麼做？」
「我讓這兩個女孩把信息發在朋友圈，就是想讓楊彤彤，蘇夢雨放心，我的信息都發在他們的朋友圈裏了，如果我要做一些違法亂紀的事情，警察很容易就能找到我。看到這兩個女孩的時候，我覺得，要是這兩個女孩陪我去江南市，我的畫作一定能得獎，我一定能成名！」
「你先談著，我出去一下。」劉美馨猜都能猜到，接下來很可能是一些兒童不宜的話語，她是唯一的女性，不想聽這些東西。
「別走遠了。」劉佩自然明白劉美馨是不想聽。
劉美馨不想聽下去，「車鑰匙給我？我在車上等你們！這頓飯我結賬，還有碎了的那個高腳杯。」
「結完賬我給你報銷！」梁毅非常大度地說。
「行了吧，梁頭！算我請你吃飯。」劉美馨頭也不回地走了。
梁毅聽得很認真，這個劉志泉是不是有可能在演戲呀，覺得劉志泉忽然緊張，忽然放鬆的表情，很像是在故意作秀，「緊接着說！任何細節都不能落下。」
「後來楊彤彤和蘇夢雨都笑了，蘇夢雨比較靦腆，還沒有交過男朋友，那個楊彤彤話比較多，人也很社會。」
劉志泉回憶著說，「大概是晚上十點夜深人靜了！楊彤彤和蘇夢雨說，肚子裏的薯條炸雞和烤鴨消化的也差不多了，兩個姑娘就去我的浴室洗澡。」
「我已經在客廳準備好了畫架畫板，畫筆還有一些色彩畫料，一個單人沙發擺在了我面前三米的位置。我看着磨砂玻璃上兩個女孩漂亮的身影，說實話，我真的心動了，更主要的是我覺得我這幅畫作一定會得獎。」
「我聽到了兩個女孩，用我的電吹風機，應該是在吹乾頭髮，浴室的門打開了，我情不自禁的轉頭去看，楊彤彤什麼都沒有穿，披着烏黑的秀髮，非常自然的朝着我走過來，當時我的心砰砰砰的直跳，蘇夢雨比較靦腆，披着浴巾……」
「兩個女孩坐在我面前的單人沙發上，按照事先說好的姿勢斜躺着抱在一起，我開始畫畫，我畫的速度很快，只有一個初步的模型臨摹，嗯，我覺得我成功了。」
「我畫廊的屋子比較大！兩個女孩各自去了一間房睡覺！我直接在一樓的畫廊躺在沙發上，我非常興奮，睡不着，並不是因為這兩個女孩，而是我真的要一舉成名了，沒想到這麼簡單。」
「大概是睡到半夜我也記不清楚是什麼時間了！外面電閃雷鳴的我被驚醒，我發現楊彤彤正從二樓的樓梯走下來，她還是沒穿衣服。」
「你跟楊彤彤發生關係了？」古城南護城河發現的無頭女屍，這具屍體的dna跟蘇夢雨完全吻合，梁毅猜想劉志泉很可能跟楊彤彤發生關係，他如果跟蘇夢雨發生關係，法醫不會檢測不出來。
「沒有……，我可不是那樣的人，我甚至有點怕楊彤彤會訛上我。」
「第二天早上……」劉志泉臉色慘白，看來是不想說。
梁毅打斷了劉志泉的話，目光威嚴，「等等！楊彤彤下樓跟你到底說了什麼？？你們有沒有發生關係？把這個細節講清楚。」
「我……我們？」劉志泉咬了咬嘴唇。
「你如果不坦白的話，我們肯定能調查得出來，就像一個星期查不出結果來還有一個月還有一年還有三年！只要我們古城警察局還在，只要卷宗還在，真相早晚有一天會被揭露。」梁毅死死地的盯着劉志泉，「你必須講清楚！」
「楊彤彤色.誘我，楊彤彤說她完全自願，不要錢……我不想。」
「後來楊彤彤坐在我身邊抽煙，她跟我說，蘇夢雨是她的學妹，人比較單純，是被騙出來的，蘇夢雨家庭比較困難，她媽好像是有重大疾病，卧床不起，今天晚上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楊彤彤跟我說蘇夢雨是處.女。只需要一萬塊錢！我就能睡了蘇夢雨，而且不用負任何責任，楊彤彤就幫我做污點證人。」
「我……我沒有去做。」
「楊彤彤是這樣的一個人？校園皮條客？」劉佩聽着也是感到很意外。
「接着說下去。」梁毅感覺快要到重點了。
「第二天我們開車一起去了江南市旅遊！那幾天都挺正常的，沒有發生什麼事，從江南市回來的時候就我自己一個人，楊彤彤跟蘇夢雨並沒有搭我的車回來。」
「就這麼簡單嗎？」劉佩搖了搖頭，「你們沒有發生其他什麼的關係？或者是楊彤彤蘇夢雨有沒有見到其他人？」
梁毅百分之一百認定劉志泉在撒謊。
在江南市的公園，就是劉志泉把裝着楊彤彤的投入箱子放在公園長椅上的，這最關鍵的一點劉志泉竟然沒說？
「沒有什麼其他的補充嗎？」梁毅眉頭皺成了一個大疙瘩。
劉志泉有些不淡定了，「真的沒有了，警官！我自始至終都沒有碰著兩個姑娘一下，我是清白的。」
「劉志泉，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你還在撒謊？」
梁毅從檔案袋裏，拿出那張打印的視頻截圖照片，「這個人是你嗎？」
照片雖然拍的黑暗，可是一閃的亮光恰好照清楚了劉志泉的臉。
「是我……」劉志泉渾身開始哆嗦起來。
梁毅咄咄逼人的問道，「你去那個公園幹什麼了？？你手裏的那個皮箱裏面裝的是什麼？」
「我不知道。」劉志泉反倒是輕蔑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