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2 673你好,阿司匹林先生:北月牙,你再頂一句嘴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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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蘿卻聽不進去,只是不停的搖頭乞求她留下來。

她已經失去她太久太久了,每次她去蘇祭司身邊,她都有種她再也不會回來了的預感。

而這次的預感又格外的強烈。

「梵行,梵行你勸勸她呀……」她哭到淚眼模糊,轉身去尋求北梵行的幫助償。

冷沉內斂的男人屈指彈了彈指間的煙,淡淡掃一眼跪在地毯上沉默不語的月牙:「月牙,你想好了?」

安蘿怔了怔,不敢置信的抬頭看向他:「北梵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性子一向柔順恬靜,鮮少有這樣言辭激烈的時候,月牙從回北家,從來沒聽到她連名帶姓的叫過爸爸的名字。

這會兒應該是真的動了怒氣。

北梵行傾身抽了張紙巾幫她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淚,嗓音寡淡:「沒什麼意思,月牙是女孩子,早晚都是要嫁人的,而且她現在已經長大了,不需要我們幫她安排未來,只要在她需要的時候,出現在她身邊就好。」

其實從她一次次的離開北家,一次次的去蘇祭司身邊,又一次次的回來開始,有些事情他就已經看清了。

沒有哪個女人會真的想要去一個自己厭惡的男人身邊的,既然她心裏有蘇祭司,而蘇祭司那邊的態度也同樣曖昧不清,那他們這些做長輩的,又何必摻和進去。

像是冥冥之中註定了似的,月牙好像生來就是為了替北家彌補蘇祭司的,從一歲開始,她其實就再也不屬於北家了。

有太多太多可以折磨她,折磨北家的辦法,可那個男人都沒用上,還把她水水嫩嫩的養到了20多歲……

是姻緣也好,是孽緣也罷,都由他們自己去決定吧。

月牙輕輕鬆了口氣,起身從身後抱住了他:「謝謝爸,我會照顧好自己的,爸你不要擔心。」

北梵行抬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月牙,不管去哪裏,永遠都別忘了,你是北家的大小姐,累了倦了,隨時都可以回來。」

一句話,說的月牙眼淚險些落了下來。

強忍了一會兒,她紅着眼眶點了點頭:「嗯。」

安蘿闔眸,無力又落寞的嘆息了一聲。

就算她將來真的跟蘇祭司在一起了,北家跟蘇家的仇恨也不可能就此化解,或許……她要失去一個女孩子一生之中唯一的一次盛大婚禮。

不會有親人的祝福,不會有父母的牽手陪伴,甚至極有可能,連一張結婚證都拿不到。

她的月牙……

……

蘇祭司的手機自始至終都沒有接通。

月牙懶得管他了,登機之前發給了他一條短訊之後,就關機了。

義無反顧的離開了她的孤城。

這座城市對她而言其實還是很陌生的,但因為爸媽在這裏,哥哥在這裏,帶給她的安全感跟依賴感是強烈的。

像是一朵隨風而起的蒲公英,飄搖著飛離了自己的故土,去往遙遠的美國。

她不知道時隔三個月,傳說中已經走火入魔的蘇祭司還是不是她離開的那個模樣,但本能驅使着她,驅使着她想要靠近他。

失去了洛歡,馬上又要失去蘇珍,她希望她的到來,能帶給他哪怕是一點點的寬慰。

……

十幾個小時的車程,一路下來,筋疲力盡。

從機場出來,才發現外面下起了紛紛揚揚的大雪,她拖着行李箱走到路邊,看了眼被計程車堵塞的幾乎成了一鍋粥的馬路,皺眉。

「大小姐。」

一輛黑色轎車在面前停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走下車,恭敬的對她欠了欠身:「收到大少爺的命令,由我們護送您安全到達目的地,請上車。」

月牙把手機開機,看了眼未接電話跟短訊,都是媽媽發過來的,問她安全到達了沒有。

沒有一點消息是從那個男人那裏得到的。

她輕輕嘆了口氣,把手機收回口袋,由著男人下車將她的行李箱提起來,剛要上車,遠遠的就聽到一聲輕佻的口哨聲。

這聲線太過性感,惹的周圍正在等車的人紛紛側頭看了過去,月牙也不例外的被吸引了。

價值八位數的豪華跑車內,男人一張足夠迷倒萬千少女的俊臉出現在視線中:「這麼美麗的姑娘,還是配我的豪車更適合一點,你說對不對?」

月牙:「……」

……

價值八位數的豪車跟價值三位數的自行車在什麼時候是一樣的?

在堵車的時候。

為了安全起見,男人在她上車后就將敞篷合上了,狹窄的空間里,又開着暖氣,月牙覺得有些呼吸不暢:「蘇祭司呢?」

路西法搭放在方向盤上的手輕輕叩動着:「在家呢。」

「在家幹什麼?」

「陪客人。」

「客人?」

路西法轉過頭來,給了她一抹傾城傾國的微笑:「是啊,前些日子談生意的時候剛剛認識了一個超級***,這兩天正打得火熱呢!那魔鬼身材,那漂亮臉蛋,關鍵還都是純天然的,嘖,要不是跟阿司是兄弟,我肯定就控制不住的橫刀奪愛了!」

剛剛認識了一個超級***,這兩天正打得火熱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月牙多心,總覺得他說這番話的時候,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月牙別過臉去不再說話。

路西法嚼著口香糖,歪頭打量着她的表情,嗤笑一聲:「怎麼?吃醋了?生氣了?」

這次月牙聽出來了,他的確在幸災樂禍。

她轉過頭來,坦然的迎上他的視線:「吃醋了怎麼樣?生氣又怎麼樣?誰規定我不準吃醋不準生氣了?」

大概沒料到她會這麼坦坦蕩蕩的承認了,路西法明顯的愣怔了好一會兒,隨即忍不住拍著方向盤悶笑出聲。

笑的肩膀都在瘋狂的抖動。

惡趣味!

月牙嫌棄的瞥他一眼:「別笑了,沒看到路通了嗎?!」

……

嗯,果然是個***,標準的九頭身美女,兩條筆直又白皙,一張清純中透著嫵媚的小臉嫩的能掐出水來。

頂多也就十八.九歲的模樣。

火辣的身材足以勾引任何一個性冷淡的男人化身色.魔。

他們過去的時候,城堡里正在舉行一個豪華的品酒會,蘇祭司的外套不知道去了哪裏,上身只剩一件白襯衫,領口大開,性感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

他靠在泳池邊的休閑椅上,長指勾著酒杯漫不經心的晃動着,專註的聽着另一張休閑椅中的一個男人說着什麼。

那個嫩的能掐出水來的小妖女水蛇似的纏在他懷裏,明顯的動了情,小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動着,恨不得忽略掉在場的那些人直接扒了他的衣服。

路西法從車上下來,遠遠的看了一眼,隔着幾十米的距離,一眼就從人群中挑出了幾個漂亮的女人來,挨個讚賞了一番。

月牙從後備箱裏拿出行李箱,無聊的白了他一眼:「我先去看看千里,回頭等派對散了,你跟蘇祭司說一聲,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他談。」

路西法姿態慵懶的靠着車身,低笑:「看這模樣,阿司今晚是沒空了,你看那小妖精……嘖,手都伸進他腰帶下面去了……」

月牙皺了皺眉,生平第一次覺得這個男人真是聒噪。

「我在千里卧室等着他,他什麼時候忙完了他的那些破事兒,就要他去找我。」

面無表情的丟下一句話后,隨即拖着行李箱上了樓。

……

三個多月不見,月牙又長高了不少,走路也穩了,會說的話也多了,只是不怎麼認識她了,見到她過來,表情有些茫然。

小孩子的心敏感又纖細,能從對方的言談舉止中感覺到對方是不是真的喜歡自己,月牙陪她玩了一會兒,她很快就又開心了起來,她要她叫麻麻,她就脆生生的一直叫麻麻。

外面嬉嬉鬧鬧的聲音傳來,千里不停的好奇的伸長了脖子看向窗子的方向,月牙不想讓她看到那些人醉酒後糜爛放縱的模樣,看了看時間,覺得差不多了,索性就抱着她去了浴室。

放好了水,把千里放進浴缸后,她順便也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準備跟她一起泡個澡,過會兒一起睡覺。

剛剛將衣服脫完,不等進浴缸,浴室的門忽然就被人猛力的推開了。

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聲響。

她嚇的渾身一顫,轉過身看過去的時候,浴室里的燈已經被關上了,眼前驟然陷入一片黑暗。

「你——」

『你是誰』三個字,只來得及說出第一個,一具裹挾著冰冷寒氣的身體就忽然貼了過來,有力的手臂扣住她的腰肢,一路將她逼到浴室的牆壁上。

冰涼的觸感刺激的她渾身都縮了縮,濃郁的酒香鑽入鼻息,帶着熟悉的特屬於某個男人身上的清冽香氣,月牙神經瞬間緊繃到極致:「蘇祭司,你發什麼瘋?!」

「一回來就這麼騒浪的跑來浴室,你想勾.引誰?」男人薄醉的嗓音壓到最低,帶着不知名的怒氣。

跑來浴室就是勾.引人?

她難道要不洗澡,整天把自己弄的髒兮兮的才算不勾.引人?

三個月不見,這個男人怎麼會變得這麼蠻橫不講道理?

月牙怒急,拚命的去推他的胸膛:「你有病啊!放開我!千里還在浴缸里呢!!!」

罵完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皺緊眉頭:「你怎麼知道我來浴室了?」

下顎隨即被男人大手用力扣住,黑暗中,他冷怒逼人的氣息近在咫尺:「你把燈開這麼亮,脫衣服的影子隔着窗帘從外面看的一清二楚,知道外面有多少男人么?北月牙,你想幹什麼?!」

月牙倒吸一口涼氣!!!

她在這裏住過那麼長時間,每次洗澡都是這樣,從來不知道從外面隔着窗帘還能看到這裏面的一舉一動。

一想到剛剛外面的那些男人前面幾分鐘都在盯着她脫衣服的動作看,頭皮就忍不住陣陣發麻。

不過這件事情怪她嗎?!

要怪就怪他把千里的浴室設計成這個樣子!!

她才是那個被看到,吃了虧的人好嗎?!!要發脾氣也是她來發好嗎?!

「被看到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激動什麼?」

惱羞過後,她乾脆破罐子破摔了,適應了黑暗的眼睛冷冷盯着他的俊臉:「就算我想勾.引男人,也是我的事情,跟你有半毛錢關係?」

她的身子這會兒不著片縷的被他壓在浴室的牆壁上,隔着一層薄薄的襯衣,能輕易的感覺到她的柔軟美好,指尖下,那滑膩的肌膚刺激著神經。

男人呼吸不知不覺加重,嗓音被沙啞滲透:「北月牙,你再頂一句嘴試試看?!」

靠的太近,月牙能聽到他的呼吸明顯的變得急促了,視線受到阻礙,感覺便變得分外敏銳了起來。

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身體的變化。

她咬唇,別過臉去不去看他:「放開我,千里還在浴缸里,一會兒萬一不小心滑下去,會嗆到她。」

千里很喜歡玩水,每每把她放進浴缸里她都要撲騰個半小時,這會兒大概是因為燈突然被關上了,她有些怕了,一直乖乖待在水裏沒敢動彈。

原本以為她示弱了,他就該放開她了,可沒想到僵持了幾秒鐘,男人忽然空出了一隻手從旁邊抽過了一條浴巾來裹住了她的身子,隨即打橫抱起來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月牙整個人都呆住了,眼睜睜的看着他一直把自己抱了出去。

外面的女傭見他們出來,立刻低下了頭。

「大小姐還在浴室,去給她洗澡后哄她睡覺,今晚不要把她送我卧室了。」

男人丟下一句話后,便徑直走向了對面的主卧,一腳踢開門后,隨即將她放了下來。

單手將門鎖死的同時,滾燙的唇就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洶湧而瘋狂,像是要把深埋在體內多少年的暗黑情緒都在這一瞬間爆發出來似的。

月牙吃痛,本能的去推拒他,可雙手卻被男人輕而易舉的扣住高舉過頭頂,他將她緊緊壓在門上,呼吸粗重:「為什麼回來?」

「……」

大腦一片空白,明明聽得清楚他說的每一個字,卻又好像不大清楚,她呼吸急促,實現努力試圖穿過黑暗看進他眼底。

可那雙碧藍的眸中閃動的華光又太過炙熱耀眼,幾乎要將她灼傷,逼的她不敢直視。

「嗯?為什麼要回來?」

明明已經忍到了極限,男人卻又像是在堵著一口氣一樣,一定要聽到她的回答才肯罷休:「北月牙,回答我的問題!!」

月牙咬唇,悶悶開口:「你跟那個剛剛在你懷裏亂蹭的女人……是什麼關係?」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你先回答我,我再回答你。」

幾秒鐘的僵持后,到底還是男人首先後退了一步:「沒關係。」

「碰她了沒?」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

「你管我幾個問題,先回答了!」

又是幾秒鐘的沉默。

男人薄唇若有似無的貼上她的,聲音里像是平添了幾分痛苦:「你說呢?碰了她,我現在還會這樣?」

還會這樣失控又瘋狂的想要她……

明明應該按照他一開始的計劃,管她過不過來,他就直接把她當做空氣,不看不理……

「就算沒碰,你由着她在你身上扭來扭去的是幾個意思?」月牙不依不饒。

一想到剛剛他那沒有半點厭煩反而還頗為享受的模樣就來氣!誰說水性楊花只能形容女人的?這個詞簡直是為他而生的!

「北月牙!!!!」忍到了極限的嗓音。

「之前還以為你是多禁.欲冷傲的一個人,沒想到也這麼媚俗不堪!我告訴你,也就之前不知道,早知道你在這裏跟這些亂七八糟的女人鬼混,我就不……唔……」

像是徹底的放棄了尋求她的答案,男人薄唇落下,再度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紅唇……

……

如果說之前還半信半疑,那麼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眼睜睜的看着天邊的光亮越來越清晰的時候,月牙真的相信,他沒有碰那個***了。

醉酒後的男人格外的能折騰,簡直恨不得要將她吃拆入腹。

月牙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昏過去的,只知道一覺醒來,外面的天色依舊是黑暗的。

動一動,身體就像是被拆開過又重新組裝起來似的,疼到要咬着牙才能不叫出聲來。

她的衣服不在這裏,地上只有一件被男人丟棄的襯衫,她撿起來,在身上比劃了一下,硬著頭皮穿上了。

小心翼翼的打開門,露出一顆小腦袋來,見走廊里沒有人,這才忙不迭的跑進千里的卧室。

一推開門就傻眼了,因為兩個女傭正在陪着千里在床邊搭建公主城堡……

她就這麼穿着一件男人的襯衫,光着腿光着腳的出現在了她們面前。

而且還帶着滿身的青紫吻痕……

兩個女傭一見到她這模樣,明顯的都愣了下,隨即尷尬的紛紛把視線撇開了。

千里站起身來就要找她抱抱,月牙這模樣實在不好意思去抱她,一邊去拿行李箱找衣服一邊乾笑着哄她:「麻麻洗個澡再陪你玩哈!等半小時,哦不,二十分鐘,二十分鐘就好……」

拿了衣服進了浴室,去拉窗帘的時候才發現,窗帘又被加厚了三層!

這次恐怕拿個太陽放在這裏面,從外面也看不到這裏面的半點影子了。

她胡亂的沖洗著身子,那一處處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迹活像是電視劇里經過了非人虐待的女囚一般。

仔細想一想,她昨晚也的確被虐待了,那個男人,簡直瘋了!!

---題外話---吶,肉來了,大家吃的可還飽?﹁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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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婚襲愛,總裁的落魄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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