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一起搞地產

第三十五章 一起搞地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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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酒店的蔣肖隨即讓人找來了阿麗和金鋪王,還有黃志,他們晚上沒有跟着去赴會是因為要準備這兩天去台灣的事情,蔣肖想了解一下他們事情辦的怎麼樣,這也是對阿麗一種重視的表示。m

蔣肖看到山西財猶豫了一下以後,準備跟着吳銘離開,他就叫住了山西財:「財叔,如果你沒有什麼事情就和我一起去吧!」阿財已經四十有餘了,二十齣頭的蔣肖稱之為財叔,也不算奇怪,但這種稱呼卻讓阿財感受複雜。

他有點意外,但眼睛裏卻悄悄閃過了一道驚喜的光芒,嘴上仍舊是一副波瀾不驚的平淡:「好的,老闆!」還悄悄看了一下吳銘的反應,看到吳銘默默的走了出去,阿財心裏禁不住的一陣得意和愉快。

蔣肖能夠單單叫己留下來,而且還這麼稱呼己,何嘗不是對己的一種認可和信任?老狐狸阿財被蔣肖弄的也有點魂不守舍了,但這與智慧和老辣無關,純粹是一種患得患失的心理和爭強好勝的虛榮心在作祟。

據一些專業人員對人類行為的研究曾有一種意見,那就是人在某方面的成就固然離不開後天的努力和成長的環境與機遇,但同樣,人在先天上也會存在天賦上的差異。有的人生來對數字就比一般人敏感,有的人在顏色上有己明顯高於別人的領悟能力,他們可以從顏色上得出很多感悟,從而可以用顏色承情感影響他人,還有的人。。。。。。像蔣肖,他在對節奏上把握上有明顯的高於他人的敏感性和領悟力,現在他又表現出了一種出色的領導能力。

從來沒有人教過他如何去和人溝通,更沒有人教過他如何去組織和領導他人,但他卻似乎與生俱來就具備這樣的能力,在與他人的相處中他很然的就把己擺到了一個中心的位置。比如小時候他支配着己的玩具軍團,對假想中敵人進行爭奪,並從中找到了無窮的樂趣,再在後來和鋼錠、秦浩等人,包括西麗婭、周伯相處的時候,他一直保持着相當的獨立思考的能力,這就是一個領導者必須具備的基礎,他們會對各種現象和環境保持己獨立的思考和判斷力,現在隨着他的成長和與人接觸機會與接觸深度的增加,蔣肖的領導能力漸漸更加明顯的顯現出來了。

面對山西財,蔣肖就能夠意識到了他對己這個團隊的作用,並應該如何去支配和領導這樣的人。

他能夠理解出有野心和**往往都是那些有能力的人,駕馭這些人既要給他們揮的空間讓他們揮出己的能力和價值,得到一種被認可的滿足感,但又不能夠讓他們的信心和**無限制的膨脹,這樣會讓他們像慢慢解開韁繩的野馬一樣,會失去控制,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給他們一個揮的平台,讓他實現己的價值,而又永遠讓他有一種危機感,使他不敢鬆懈和有其他舉動,不論多麼桀驁不馴的人,他們也會有被攻克的可能,關鍵是你的方式如何。

蔣肖想做的就是永遠不要讓山西財猜到己的心思,只要讓他永遠也猜不到己的心思,那麼他就會一直陷於己的臆想中,不敢妄動,而會小心翼翼的觀察己,對己充滿警惕之心,這就夠了。

走進房間,金鋪王他們已經在等他了。

「怎麼樣?都準備好了嗎?」蔣肖一進去就很直接的問了一聲。

金鋪王望了一眼其他兩個人,然後說:「去的準備都已經沒有問題了,就是我們回來怎麼走還需要和蔣先生確認一下。」

蔣肖嗯了一聲,想了想說:「你們儘快動身去吧,畢竟那邊會生什麼我們現在是一點兒也不知道,如果去晚了的話是讓人很擔心的,再說阿麗也等不及了。

至於你們的簽證可能還需要等兩天,這確實是個麻煩。不過我們會在澳門還停留兩天,如果兩天內你們能夠回來那就最好了,如果不行,你們也一樣先回澳門。嗯,我明天先去銀行開個保險櫃,到時候把你們需要的證件都放在裏面,你們回來以後從這裏拿了簽證,再上飛機去墨西哥,我們在那邊會合,你們看怎麼樣?」

金鋪王點點頭,然後問了下蔣肖還有沒有其他事情,蔣肖搖了搖頭,說了一聲小心點!金鋪王笑了笑,起身和阿麗出去了,阿麗一臉的緊張和不安。

蔣肖突然站了起來,叫了一聲阿麗。

阿麗回頭望了蔣肖一眼蔣肖,其他人也停下了腳步。

蔣肖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紅色的小包,遞了過去,說:「這是我在多倫多求的一個護身符,一直帶在身上,很靈驗的!你帶上吧,不要太擔心了,采兒會沒事的!」

阿麗有點不知所措,她望了一眼金鋪王,又看了看蔣肖,眼睛裏漸漸升起一陣水霧,她哽咽了一聲:「老闆,我。。。。。。」

蔣肖把護身符塞在阿麗手上,用力的握了握阿麗的手,輕輕的說:「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趕飛機。」

目送阿麗和金鋪王、黃志出去了以後,蔣肖轉過了身子,望見山西財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己,蔣肖心裏一動,不動聲色的淡淡問了句:「怎麼了?財叔。」

山西財呵呵笑了兩聲,岔開了話題:「蔣先生信佛?」

「舉頭三尺有神明,人有點敬畏之心於人於己都總是好的。」

山西財初時還在笑,但慢慢地他越想蔣肖的話心裏越是肅然,蔣肖的話中有話啊,似乎是在提醒又似乎是在警告己,山西財慢慢的收住了臉上的笑容,心裏剛剛對蔣肖用那麼老套的拉攏手段興起的一種輕視和嘲笑也漸漸不見了,反而覺的蔣肖用的確實恰到好處,剛剛阿麗的感激和金鋪王與黃志的表情都在證明,他們被蔣肖的舉動觸動了。

蔣肖沒有給山西財太多的時間思考和回味,他問了句:「財叔,你覺得我們和阿駒有合作的可能嗎?」

「有!」山西財毫不猶豫的回到了蔣肖的話,如果說去之前他還有什麼懷疑的話,但在現在他已經完全相信蔣肖可以在澳門取得己想要的東西了,所以他還特意補充了一句:「否則他不會臨走時還親送你到門口,阿駒雖然很好客和講義氣,但他也很驕傲的,不是他看的上眼的人他是不會客氣的。」

蔣肖笑了,他說道:「阿駒約我明天下午在見面。」

「啊?」山西財很意外,口中也不由驚呼了出來,這是他沒有想到的,阿駒居然在眾人都不知情的情況下就已經約了蔣肖,按照山西財的猜測,蔣肖雖然和阿駒有合作的可能,但絕對不會是這麼快,更不會這麼明顯。

山西財對蔣肖的評價又高了一個等級,他己都沒有意識到,才認識蔣肖兩天,他就已經從一開始對蔣肖年輕的不像樣的外表所產生的輕視,已經慢慢變化到了一種難以揣測的高度,這對山西財來說是不多見的。

「明天你和我一起去見阿駒,財叔,辛苦你一天了,也早點休息吧!」蔣肖用手按摩了一下己的額頭,輕輕的說道。

阿財心裏輕嘆了一聲,他知道己對這個年輕的老闆有了興趣,是一種真正的興趣!

下午,蔣肖提前了幾分鐘帶着山西財來到了酒店的咖啡廳,他沒有帶其他人,也沒有在咖啡廳附近安排人手,就他和山西財倆個人,揀了一個靠窗的僻靜位置坐了下來。

他的舉動很快就到了阿駒的耳中,阿駒笑着對身邊清瘦的男子說道:「怎麼樣?阿賴,我們這個小兄弟夠膽夠眼亮的了吧?」

被稱作阿賴的清瘦男子笑了笑,沒有接話。

阿駒拍了拍前面駕駛座的椅背,說:「開車吧,我們去酒店。」

阿駒的車其實早就停在了距離酒店不到五百米的一個地下停車場里,蔣肖所在酒店的咖啡廳里從服務生到門口安保基本上都早已經換上了十四k的人,蔣肖一出房門,他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看在了眼底,他沒有帶保鏢和做其他小動作的行為然也被如實報告給了阿駒,這也是剛剛阿駒誇獎蔣肖的原因。

蔣肖正在聽山西財和己說阿駒的一些事情,從山西財這裏他知道了阿駒不肯販毒是因為他弟弟就因為幫他販毒染上了毒癮,後來死在這個上面,又知道澳門在八八年採用了迭碼仔這種具有澳門特色的賭場運轉機制以後,阿駒現在面臨一個非常的大的壓力,那就是來香港社團和本土一個非常有實力的老大的雙重鉗制,昔日的死黨「七小福」現在也七零八落,這些都是阿駒現在遇到的難關。

蔣肖在心裏慢慢的思考着,他隨手拿起了剛剛端上來的咖啡,卻在香濃的咖啡上面,看見了身邊山西財眼裏有一種躍躍欲試的表情,他心裏動了一下。

蔣肖不動聲色的輕輕抿了兩口咖啡,然後一邊放下杯子,一邊說道:「財叔,要不等下就讓你和阿駒談談,看看我們有沒有合作的可能?」

山西財面上一驚,他有點懷疑的看了一眼蔣肖,心裏在猜想蔣肖這話里是不是有話,難道是在試探己?

蔣肖放下了咖啡以後:「我對澳門不是很熟悉,對這個『駒哥』也不了解,所以還請財叔多多費心,澳門我們勢在必得,如果這裏還弄不好,那麼這次東南亞來的目的就算落空了一半。」

阿財明白了,這是蔣肖要重用己了!他心裏開始興奮起來,腦袋裏頓時在快的轉着,臉上也出現了一種異樣的紅光。

就在他出神的時候,蔣肖輕輕說了句:「駒哥來了!」

阿財趕緊收住了心思,他跟在蔣肖後面站了起來,看着蔣肖和一個人前來的阿駒,親熱的打着招呼,又一起握着手坐了下來。阿財更加佩服蔣肖,早上他就拒絕了要派人跟着一起來的建議,說己一個人去,既然阿駒是在己耳邊悄聲說的,也就是說阿駒並不希望去的人太多,現在看來蔣肖是對的,如果己這邊真的帶了一大幫人,這下還真的尷尬了!

山西財看到阿駒有意無意的在己身上掃了一眼,頓時心裏都感覺很不然,有點坐立不安的感覺。

等到阿駒的咖啡上來了,蔣肖才轉過身來跟阿駒介紹了一下己,這才好了一點。

「駒哥,這是阿財,昨天和我一起去拜訪過你,但沒有時間跟你介紹,真是不好意思。」

阿駒豪爽的笑了笑:「呵呵,沒有什麼啦!大家都是朋友,一回生,二回熟,多見見就認識了!不過,似乎有點眼熟啊?阿財以前來過澳門?」

山西財笑着說:「不是來過澳門,而是在澳門十幾年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認識駒哥而已。」

「哦?」阿駒臉色有點微變,他轉過頭來對蔣肖說:「阿肖,你和這個兄弟以前就認識?」

蔣肖給阿駒夾了塊點心,說道:「沒有,我是這次來澳門時認識的,不過財叔有興趣去多倫多幫幫我。」

「呵呵,我聽說兄弟你在澳門可到處招兵買馬,可是準備回多倫多大幹一場?」阿駒看似無意的問了一句。

「駒哥說笑了,我這麼年輕能夠干出什麼大事來,不過是混口飯吃,保命而已。」蔣肖很謙虛,也中止了在這個問題上的繼續深入交談。

阿駒若有所思,他攪了攪面前的咖啡,然後說:「阿肖,那麼你這次到澳門來有什麼打算呢?」

「主要就是回來看看,一直在國外也有點想念這邊到底是什麼樣子。當然,另外也想看看這邊有沒有什麼生意可以做?」

「呵呵,阿肖你不會也想做賭場吧?」阿駒眼中精光一閃,但他的語氣還是淡淡的。

蔣肖很是泰然,他也很誠實的回答:「如果可以,蔣肖當然想,畢竟這可是一個賺大錢的機會,但蔣肖明白,我沒有這個能力,也沒有這個資格,何況我在多倫多的事情都還顧不過來,哪有其他的心思,所以也沒有抱什麼希望。」

「呵呵,阿肖你很爽快。」

蔣肖笑了,他看了一下山西財,山西財明白這是在提醒己可以說話了,他先禮貌的叫了一聲駒哥,然後說道:「不過在澳門也不只有賭場可以做,其他的也照樣能夠賺錢。」

「哦?」阿駒淡淡的望了一眼山西財,但他的表情似乎對山西財的插言不敢興趣,並且還有點不耐煩。

山西財沒有退縮,他知道如果己下一句話沒有打動阿駒的話,估計也就沒有機會了。

「駒哥,你第一次有錢的時候,你第一個念頭是什麼?」

阿駒笑了笑:「哈哈,當時第一個念頭就是去買套大房子,買輛靚車。」

「是啊!連駒哥在有錢的時候就想買房子,那麼其他人呢?澳門的房地產其實市場需求已經成熟了,現在我敢肯定的是起碼有上億的資金在等待買房子,只是看誰能夠來摘這個桃子了!」

阿駒有點愣,他不是很明白的望着山西財。

山西財臉上很沉靜,他聲音不高卻很清晰:「我去過歐洲,曾經在那裏拿回了四百萬歐元,而當時拿的就是地產商的一個策劃案的傭金。駒哥,你說一個紙面上的東西他們就能夠給四百萬,你賭場和他們比又強多少呢?」

阿駒眼睛眯了起來:「你是?」

「他們叫我山西財。」

阿駒身子直了起來,他語氣有點驚訝:「你就是山西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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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阿駒以後,山西財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總算沒有讓人小看己,同時他己也有了一種亢奮感,能夠在澳門這塊還不是那麼完善的地產行業上,親組織兩澳(澳門、澳洲)地區的地下勢力進軍其中,這和己以前空手套白狼的情況,簡直是不可同日而語,己終於可以施展拳腳大幹一場了!

山西財很興奮。

他跟在蔣肖身後回到房間里以後,還在不斷的計算和完善著這個破天荒的計劃。

蔣肖坐了下來以後,望了一眼低着頭,靠在沙上一直沉默不語的山西財,忍不住問了句:「財叔,你怎麼想到我們和駒哥聯手做房地產?」

山西財抬起了頭,他理所當然的說道:「一是這個計劃其實我已經策劃和觀察很久了,只是苦於沒有機會實施而已;第二就是我們既然不能夠在賭場和阿駒合作,他又不肯販毒,軍火在澳門和香港利潤小風險大,一個人都吃不飽,我們怎麼插手?那麼沒有相當可以讓阿駒動心的利潤,他是不會和我們緊緊站在一條線上的,這樣我們也就只剩下了地產這個暴利的行業可以合作了。」

「但我現在沒有足夠的資金,也沒有太多的人手啊!」蔣肖對這個計劃心裏還是有點沒底,他甚至在懷疑己剛剛讓山西財和阿駒談合作的做法是不是太衝動了點。

出去忙了一天,回來已經到了凌晨一點,匆匆碼完上傳,已經遲到了,請大家多多原諒!煙草睡覺去了,實在太困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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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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