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轉動命運的輪盤

001、轉動命運的輪盤

hZ市中心。

午夜,一棟家住小區裏面;有一個男孩兒雙手抱着膝蓋坐在窗台上仰望着天上的半月。光線較暗;看不清楚這個男孩兒的樣子,男孩兒就這樣一直仰望着掛在天空上的那一輪半月喃喃道:「影子啊,你又開始欺哄人了,天空以外,月兒何時圓缺?」說着從窗台上一躍而下,回到了床邊。

清晨。只見一個中年女人在廚房與客廳來回走動,中年女人有三十四歲;長長的頭看着有些枯萎,眼角還有一些魚尾紋,一張標準的瓜子臉,但臉色很不好;從她的雙手來看可以明顯的看見很多老繭,標準的東方身材,很有韻味。她從廚房裏端出一杯熱熱的牛奶放在餐桌上后就對着旁邊叫道:「月兒,快出來吃飯了,今天剛開學,第一天上課就遲到了成什麼樣?」說着就走進了一個房間,看着床上讓被子給遮攔著全身,只顯出一小半個頭,敲了一下那露了出來的半個腦袋道:「起床了,快遲到了,現在都七點半了。」

「恩?知道了」「那快點啊,我在下面等你,五分鐘你沒下來,看我怎麼收拾你。」中年女人狠狠道。

吃完早餐后,中年女人對站在門外準備走的男孩開口道:「放了學早點回來,別在外面玩得太久,我一會去買魚回來噸湯給你喝。」「恩,我知道了。」這時看清了這個男孩兒的樣子,濃濃的眉,單鳳眼,高高的鼻樑,嘴唇很薄,有一張國字臉,皮膚是健康的黝黑色,身高1.78;穿着一套叫不出名字的普通休閑裝,雖然普通,看着卻是那麼的乾淨簡單,今年的他十八歲,在hZ市一所學校就讀高中,家庭條件中下,勉強能供他上學,他是一個不喜歡和生人說話的人,也就是說性格算是挺內項的,但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變得喜歡常常思考一些有的沒的;偶爾走在路上的時候會還會雙眼黑,而且還有種老是有總有人在**自己的感覺,種種感覺令他很不舒服,這種事情也沒令他想太多,最多也就是生生病什麼的,無所謂!家裏也不富裕,沒必要為了自己這點小事就吵著鬧着要去醫院,一想到自己的母親,自己就覺得很是辛酸,從懂事以來,自己就和母親在一起相依為命,而看見母親呆時自己就會想問問自己的父親是誰?是幹什麼的?為什麼母親一個人總會這個樣子?母親就是閉口不提,就這樣每次的問了后得到的答案都是母親的『沉默!』周而復轉的自己也就沒有再糾纏下去了。雖然不願承認,但沒有父親的日子母子兩過得總是那麼的艱辛,有時候還會為買糧食把家裏值錢的東西都拿去典。想到這裏就會恨那個從沒有見過面的父親,每次見母親把家裏值錢的東西典當拿去買糧食后心裏就是很不爽,但有什麼辦法?誰叫我不能掙錢呢?哎!再說吧!總之以後不能再讓母親受苦就行了。

想着想着自己就到了學校門口,這所學校以前不在這裏讀,但畢竟是本地人,肯定是知道這裏的,只是不常來而已,走進大學門口看着那一串的迎新生詞,晃眼看見上面寫這麼一句話:「只一支筆兒,拿得起,放得下;便是無限的自然。」看見了這句話,於是自嘲的笑了笑:「只有拿起了才有資格說放下!哼,文學家是最不情的。」

突然的一瞬間,他感覺到自己心臟在好痛,幾乎窒息。就在這時有一人站在他面前雙手攙扶着他問道:「還好嗎?」他抬頭看見的是一張東方氣質和西方臉蛋的結合體。不錯,是個混血兒,這個地方的混血兒還是挺稀有的,看到這於是他輕輕推動了一下那個混血兒攙扶着他的雙手緩緩道:「我沒事。」混學兒看着他問道:「你是這期的新生?」「是的」混學兒微微一笑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他說道:「人們!覺悟后的悲哀,便是深深的將自己埋葬,太早明白也不是件好事啊。」見男孩沒有理他,他也不惱,於是問道:「你會彈琴嗎?」見他沒有說話也不急,又問道:「你懂繪畫嗎?」見他還沒說話,於是也不說了,便靜靜的姚望着前方。

「我不會彈琴,只是靜靜的聽着;不懂繪畫,只是靜靜的看着;更沒有西方所說的愛,所以只能虔誠的祈禱著。」

混血兒輕描淡寫的看了他一眼后,便悠悠道:「當人們把肩上的負擔既然卸去時,勇敢的心,便要因着寂寞而悲哀了,你是這樣的嗎?」說完頓了一下,看向他意味深長的說道:「我是如此;我的朋友,最後的悲哀還須禁受在地球粉碎的那一日,幸福女神要對絕望的眾生作出一次凄感的微笑。」聽到這裏,男孩抬起了頭,看着稀稀鬆松的人群,像是問自己,又像是問混血兒:「那請問我;來從何處來?去向何方去?這無收束的塵寰可有我的歸路?」

「這輪迴的塵寰何用問『來從何來,去向何去』?世上,來路便是歸途,歸途便是來路。」

「空花影落,萬籟無聲;是寶蓋珠潼,是金身法相;何解?」

「更何處有寶蓋珠潼,又何處有金身法相?即我,也即是眾生!」

男孩愣了愣,於是便問道:「你是誰?」「我是誰?」混血兒先是輕藐一笑,隨後抬頭看向高空那朵朵白雲,正當男子感覺莫名其妙時,混血兒開口了:「我來自高山!」高山?那是什麼地方?自己怎麼沒聽過有這麼一座山?種種猜測出現在他的腦海中遊盪;當他還在努力吸收著這些東西時,混血兒又開口道:「我姓慕容,叫慕容華。」男子聞言便答道:「公孫月。」「公孫月?你姓公孫?哈哈哈,好,好,這個姓已經很少了啊。」慕容華的笑聲吸引了前來上學的新生們,一個個都隨意的向慕容華這邊看了過來。公孫月眉頭皺了皺,他本就是個不善言語的人,所以就不喜歡和陌生人接觸,和慕容華說了這些話已經算是不錯了,現在他的笑聲更是引來了前來上課或者報名新生的眼光,這讓他心裏有點不爽。於是便淡淡道:「快上課了,我走了。」說完就已經離慕容華有好幾米遠了。

慕容華看着公孫月的身影,像是思考,像是感嘆;終於上課鈴聲敲響,慕容華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着公孫月走進的那間教室,自言自語道:「公孫月?剛才那到底是什麼?」說完摸了摸自己的心口,然後在那一瞬間整個人就原地消失了。

公孫月走進了教室后一直在想慕容華到底是什麼意思?和我說這些有什麼意義?想着就聽見了老師叫道:「公孫月,公孫月在不在?」公孫月一進來是隨便找的位置坐下的,現在老師點名是要重排座位,叫了半天老師見沒人答應準備繼續點下一個名的時候,公孫月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啊?在,我是公孫月。」老師鱉了他一眼道:「這為同學,麻煩你下次請注意聽講。」公孫月點了點頭又坐了回去。老師見他就這樣坐回去了,很是不爽,自己還沒說話他又自顧自的坐了回去,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啊?本來還想給點下馬威,但見他那樣子不像是故意的,便繼續點名,心裏想道: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皺着小鼻子哼了一聲又繼續點名。

這一天的迎新生也就這樣的結束了,公孫月還是照樣的一個人回家,剛走到家門口。

「公孫月!!!!」這一聲不喊得不誇張,但公孫月聽在耳里憂如雷劈,雖然『公孫月』這三個字喊得很平常,但這聲音卻是重重的擊在了自己心臟上面,幾乎窒息!於是抬頭向屋頂看去,瞳孔瞬間凝固。

窗台上的那人明顯就是今天他在學校門口見過的那人,東方的氣質,西方的臉蛋;那淡藍色的眼珠。慕容華!他怎麼會在這裏?而且……這是怎麼回事?好難受,呼吸不了。慕容華看着公孫月皺着眉頭說道:「公孫月,和我一起吧!做個朋友如何?」公孫月從他那俯視自己的眼神看出了戲謔。還有就是不喜歡這種仰視別人的感覺。「和你一起?你憑什麼?」「呵呵,你不是很喜歡看西方的《聖經》嗎?懂的道理應該也不少吧!中國也一句古話叫做『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怎麼樣?」說完看向公孫月,慕容華見他不理會自己也不氣急,只是說道:「有機會的,你會和我在一起的,我不急,哈哈哈……」隨着笑身消失,人影也越來越模糊,直至不見。公孫月看着那離去的身影低聲道:「瘋子。」

說着打開房門,回到家中,頓時看見了不敢相信的事情,客廳亂七八糟的,凳子桌子這些全部東倒西歪,意識到了什麼,衝進了母親的房間裏面看,也是亂得一踏糊塗,再走到自己房間里看,自己的房間好像沒有絲毫混亂,就像是和早上走之前一模一樣,那答案很明顯了,來人的目標明顯就是自己的母親,不然怎麼會連自己房間怎麼什麼事也沒有!突然想到慕容華臨走前的那幾句話,頓時冒出一股無名怒火「慕容華~」一聲震天怒吼從一所家住小區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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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下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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