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香初】之【命運結】第十一節

【女人.香初】之【命運結】第十一節

?籽喜歡沉重的思考,是這樣對於每一種事物,她在心裏的詮釋是很多的,思考是精神活動,心裏生劇烈的變化,但是身體是安全的。我們很清楚?籽的生活哲學里,穩定,安全的要義。

?籽迷茫之後的等待是漫無目的的,她的想念從這一刻開始,很多的人出現在自己的腦海里,回憶是每個人最為安靜的姿態,?籽覺得一個人在世上的結局是一樣的,死去,安靜的,或許身體裏帶着疼痛,情感里充滿遺憾,但終歸是歸隱大地。人類的悲哀是這樣的,他們無法意識到,總覺得過程是一切的,充滿巨大成就感,或許他們最終意識到,放棄所有的過程,處於無盡的等待。?籽覺得自己不應該成為悲哀的人,在她意識到的時候,等待的過程恐慌。

在?籽再次走進場子裏的時候,?籽迎接男人的目光是熱烈的,她確切的想了解,關於林子的愛情,還有和她聯繫的一切男人。這些充滿疑惑,對於這些疑惑的產生是因為林子的身份,還是僅僅是她本身。

她望向枱子上亂舞的人群,男男女女,抱成一團,親密無間,兩個人的世界,音樂噪雜,這裏所有的一切願意讓人相信存在的另外一個國度里,只有男人女人**的溫度。?籽相信真正的愛情存在是時間賦予的意義,帶着證明的過程,一見鍾情也無法逃離時間的涵義。

關於一個人始終相信文字所帶來的感覺,?籽一直覺得文字應該是悲痛的,只有沉痛的心情,人們才願意靜靜的思索,這種帶給世人的是仔細的深入內心的需求,可以安穩更好的生活。這是她所堅持的,也是一直信仰的。或許在很多的時候,所堅持的意義充斥着很多的迷茫,但是作為一個女孩來講,對於生死之間的徘徊,死亡的真實感,會喚醒一切的,自己應該所要堅持的,信仰的,在心裏深深的駐紮,包括在這個年輕臉龐不應該有的悲傷與成熟。

?籽希望所有的人們在世間的掙扎中懂得珍惜意義和堅持的所在,每個女人都是驕傲的公主,很多的時候只需要真誠的活着,對待自己的情感,有些東西始終是純粹的,男人們所要的目光里,依然延續的只是自己高貴的心緒。

在人們的言談中,妓女是卑賤的,因為出賣身體,獲得物質滿足感,而?籽對於妓女的推崇,是因為她們依然相信自己內心裏,真實的貧窮,依靠自己的身體,保持一顆可以真誠的心態,交易,不依賴的情感,無所瓜葛,在這個世間不停的沉浮。

?籽是不願意做女人的,女人太過美麗的恐慌,身體散出的芳香,情感所賦予的溫度,在人世間的國度里,太過純粹的,像透明的剝離,不管怎樣的遊走,始終是孤獨之外的依賴。母親的情感堅韌,不願依附的,是一個女人孤獨堅強的情感,柔軟的身軀,所蘊含的力量龐大的讓人害怕。

?籽始終相信自己的力量會讓自己的生活安定,遠離物質貧乏帶來的恐懼,然而對於未可知的命運,始終無法預料,每個人所能堅持的只是屬於內心的精神所在,客觀存在的,怎樣的延續與指引都是無所依據的,對於命運里的的等待,像一個孤獨的小孩站在一望無際的草地上,仰望天空的滿心歡喜。

生命中總是有一些人願意在自己獨自停留的時候默默想起,因為一些支撐內心夢想的人,或是駐紮心底波動漣漪,母親,林子,智子,?籽孤獨行走之後,覺得留戀的是曾經的些許可以的回憶。

也許在每個人的心中都有這樣一個女人,存在你的心底里,你總是希望無所顧忌的遺忘她的存在,但是無法忽視她與你相見的感覺里任何的漠視,你希望主宰她所有的情感,這樣的女孩在人群里的相遇,她的情感是冰冷的。

我是老闆。那個場子裏的老闆。

林子對於我的誘惑是致命的吸引,林子最終回到了場子裏,沒有與人任何的言語,只是默默的注視着所有的一切,眼睛裏堅韌的目光,那些堅定的眼神讓我想起姐姐,她努力爭取的一切,讓人憐惜。

我無法確切的形容對於林子的感覺,每一次的相見,都會在原有的印跡上踏上新的印跡,她所有的生活是安定的,卻始終讓人模糊她的情感,無法確定,她會讓所有的男人有一種確定的把握感,又有足夠的新鮮感,她是新奇的事物,總是在預料之外的出現,但始終符合一種溫和的規則,在可以接受的許可範圍內。

是的,我愛上了一個妓女。姐姐。每天夜裏,我都會將這樣的話語重複給我的姐姐聽。不知道在另外一個世界裏,真實的情感是否有着不確定的悲傷,我深深的恐慌寄託於一個未知的世界裏,尋求的安慰,只是自己內心潛意識裏的認為。我預感我的生命里將會有一場重大的突變,只是感覺,每天坐在我的場子裏,穿梭的人群,來來往往,很多聲音遊盪,依然煩亂,所有的一切依然依然如故,在原有的軌道上,平穩進行,沒有任何不妥的痕迹。也許每個人都願意生活在深深的恐懼之中。

對於我只是在尋找一個合適的理由走進林子的生活,我很欣喜,我找了她的醫生,了解她的情況,我準備好一切手術的準備,只需要確定一個時間,我可以拯救一個我喜歡的女孩的生命,儘管無法觸摸到她的靈魂,我的愛情是卑微的,但是對於一個深入我靈魂的女人來講,卑微是常態的。如果無法感覺,你的靈魂是孤獨的。這樣的生命是平凡的,正常的,只有這樣才可以更好的生活。我們無法企及同時的兼備,你得到的,必然逝去。

我所希望的是渴求她再次的舞蹈,凌晨的舞蹈,安靜的黑暗,只有一個人輕輕的舞動,在那個舞台上,沒有音樂,一個女人身體柔軟的展現,沒有引誘的誘惑,你只是深深的臣服於一種情景,折服的是身體里的意味。這樣你想索要的是女人身體里的滿足,情感里的依戀。

我是個大山裏走出的孩子,我所依靠的是姐姐的身體所交換的物質基礎,姐姐是我生命中唯一讓我可以安靜的人,我喜歡在很深的夜裏,姐姐沒了客人,便帶着我走在外面的街上,黑夜辱沒了所有的靈魂,但是安靜的時刻讓人神聖與純凈。姐姐是這個舞台上唯一不用音樂做背景舞蹈的人,那是屬於大山女人的舞蹈,在高崗上,風吹動紗巾,隨風旋轉,舞動的步伐,在空氣里摩擦迴響,是純凈自由的心態。

姐姐說,這是唯一保持與自己的聯繫,可以時常感受真實,通過一種渠道。

我喜歡舞蹈。喜歡這樣的舞蹈。渴望保持一種固有姿態,時常提醒。這樣的人心性是高貴的。林子的舞蹈是美麗的,純凈的干透,我希望保留一種原始的回憶,屬於林子,屬於姐姐,屬於一種可能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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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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