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沐浴
「這窩囊廢！太扯淡了。」靜下來，陳明細細打量身體，身上積滿了汗垢，還有一股子異味，這鬼樣子，怎麼出去見人？
雖然是以別人的身體出現，可意識是他的。他已完全代替了二級導師，三級待遇的陳明。他是一個愛面子，叱吒風雲，縱橫天下的大人物，這樣子出去，太丟人了。
翻箱倒櫃，找到一條幹凈的毛巾，卻沒有沐浴露，香皂是窩囊廢用過的，他不用別人用過的東西。抓着深青色的毛巾，憑着氣味，準確找到公共衛生間。
穿過髒亂的狹窄走廊，進去一看，髒的要命。臭氣衝天。大便味，尿騷味，撲鼻而入。蒼蠅成群的飛舞，嗡嗡作響，猶如戰場。
跨步進去，掃了一遍，水龍頭接着綠色的塑料管子。擰開龍頭，抓着管子，一陳狂沖。把毛巾掛在牆壁的釘子上。側耳傾聽，沒有人過來。
平時習慣了，洗澡不關門，還有女人服侍。現在沒有女人，只好自己動手，自食其力了。不關門的習慣，仍舊沿襲。
彎腰脫了黑白相間的細條紋沙灘褲，低頭一看，小褲舊巴巴的，至少穿了1、2年了，這窩囊廢太節約了。抓着鬆緊褲腰，一把撕了，反手扔在牆角的破桶里。
抓着塑料管子，當頭狂沖。沖濕身子，抓着毛巾，在身上用力搓洗。太髒了，沒有去汗的洗浴用品，難以除去身上的汗垢和異味。
「啊，流氓，暴露狂，變態！」陳明關了水龍頭，抓着淺青色的沙灘褲，準備出去買塊香皂。只穿了一條腿，門口響起女人憤怒的尖叫聲。
「女人，閉嘴。」陳明一怔，停止動作，轉身瞄了門口的女人一眼，眼底閃過一抹陰冷之色。
「暴露狂，你洗澡不關門，還這樣凶？」阮玟側過身子，憤怒尖叫，「我告訴房東，立即趕你出去。」
「這破房子，老子住煩了，正準備搬家，現在就去告訴房東。請你喝酒、蹦迪，跳艷舞。」陳明笑了，細細打量她，現這女人長得相當不錯，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還有氣質。
以他的眼光給分，1oo制，至少可以打98分左右。在他的眼中，沒有1oo分的女人。不管是他身邊的，還是影視明星，不僅是國內，放眼全球，都沒有一個讓他真正滿意的女人。最高分，只有分。他給阮玟打了98分，容貌如何，可想而知了。
「下流，誰稀罕？」回想不經意間瞄到的風景，阮玟身子軟，雙頰通紅，「變態狂，你住號？」
「我是男人，當然大一號。」陳明大笑，抬腿穿上沙灘褲，穿上深藍色的橫式塑料拖鞋，踏着水泥地板，跨步出門，歪頭打量她。
「無恥！」阮玟今年22歲了，雖沒有經歷男女之事，卻明白這話的意思，雙頰更紅了。
這小妞應該是剛來不久，否則，同樓房客，沒有理由不知道窩囊廢！側身跨步，到了她的前面，盯着她的雙眼，「小妞，你是剛來的？」
「暴露狂，要你管？」阮玟側身邁步，扭著盈盈一把的小蠻腰，揚場而去。
「喂，小妞，你到底住幾號，我洗乾淨了來找你。」陳明感覺身體起了變化，有着明顯的需求。
「下流！」阮玟扭頭，瞪了他一眼，警告說，「你敢亂躥門，我就用菜刀砍你。」
「菜刀，算個吊啊？」陳明吸口氣，想擺姿勢，想到這是窩囊廢的身體，肌肉鬆軟，擺出來只有落人笑柄，哪有暴力和美感？
甩腿追了過去，擋在她的前面，「小妞，我們已經赤體相見了，肯定有緣，晚上請你吃飯，然後去夜總會爽，爽到你尖叫。」
「變態！」阮玟冷哼一聲，左拐上樓，到了拐角處，冷聲說，「我從不和你這種變態狂交往，你省省吧。」
「小妞，話別這樣絕。」陳明笑了，追了上去，跟在後面，「我到要看看，你住幾號？要是零號，我們就是絕配。」
「你敢再跟一步，我就叫非禮了。」阮玟俏臉微微變色，眼有害怕之色。看情形，真怕他跟上去，知道她的住處。
「非禮不夠轟動，直接點，叫強~奸。」陳明嘴角含笑，跨步上去，擋在她的前面，「你聲音不夠大，我可以幫你叫。」
「變態狂，你有種。」阮玟氣得抖，妥協讓步，冷聲說，「我住4o2，你真有膽子，就上來。」
「小妞，這才爽快，哥哥喜歡。」陳明側身，做了一個請的手示，讓她先行，為了確定她是否說假，緊隨其後，親送她進了4o2房。
快打量一眼，的確是剛來的，行李還沒有擺放好，打包放在牆角。看情形，這小妞是聽到衛生間的水聲，好心過去查看。卻遇上了這事。
「小妞，哥哥幫你擺放行李，晚上請你吃飯，算是賠禮道歉。」陳明跨步進去，反手關了門。
「你，你想做什麼？」阮玟後退，滿眼緊張之色，戒備的盯着他。
「小妞，哥哥真要和你爽，在衛生間就正法了，不會等到現在。」陳明撕開電視機紙箱，「我是真心誠意用行動道歉，你真不接受？」
「下流！」那不該浮現的風景，總在眼前晃蕩，討厭死了。阮玟恨死自己了，為何總要去想那令人噁心的畫面。
「爽的時候才下流，這時別下流。」陳明彎腰，伸出兩臂，抱着21的純平彩電，扭頭一看，跨步向左牆角的小茶機走去。
「免費的，啊，別想賺工作。」阮玟不再拒絕這他的熱情，挪步在窗前坐下，指手劃腳的吩咐如何擺放行李。
要在以前，哼一聲，成群的小弟搶著做這苦活，幾時輪到自己下苦力了。陳明心裏怪不是滋味。不但要下苦力，還被這小妞指手劃腳的任意驅使。
到底是受了窩囊廢的影響，轉性了？或是自己本身就賤，見到這種級別的美人就心軟？又或者是，重生了需要改變，適當的做做好人？
擺放完了，陳明出了一身大汗。查看洗浴用品，有一塊沒有用過的香皂，抓在手裏，側頭看着阮玟，「小妞，哥哥用一次，算是苦力的報酬。」
「不行！」阮玟一臉摳門樣，伸手奪過，「被你用了，就成廢物了，我又得買新的。」
「我用錢買，這總行了吧？」陳明有種衝動，打人的衝動，可他清楚自己的拳頭，這嬌滴滴的美人兒，別說承受拳頭襲擊，一根指頭就能放倒她，「你也出了汗，我們一起洗，你先用，我後用。」
不用男人用過的物品，和美女一起共用，有得商量，還樂彼不疲。流氓開始耍流氓，用言語挑逗這小妞，眼中滿是猥瑣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