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酒高堂,悲歌臨觴 133 我郭某承諾,這輩子與賭毒不共戴天

置酒高堂,悲歌臨觴 133 我郭某承諾,這輩子與賭毒不共戴天

同一時間,想知道賈詡動向者,又何止何思安一人?

徐州,琅邪台密林之中,司馬懿獨自一人站在一棵參天大樹之下,透過密密麻麻的樹冠,凝望着依稀可見的蔚藍天空。

「司馬小友好興緻。」

司馬懿尋聲望去,只見一中年文士從不遠處緩緩行來。

「閣下是…」司馬懿皺眉問道。

「我家大哥不方便拋頭露面,我乃其結義兄弟,劉緯台是也!」說着,中年文士來到司馬懿面前,從懷中取出一塊兒墨色玉珏,在司馬懿面前晃了晃。

聞言,司馬懿眼前一亮。

「你便是那位號稱白衣鬼卦的劉緯台?」

「誒,司馬小友謬讚了,緯台只是一名區區卜數師而已!不知司馬小友如此着急尋我家大哥所為何事?」劉緯台抱拳說道。

「我已確定四子中的兩子身份!只是…其中有一人下落不詳!」

「哦?司馬小友不愧是年輕一代翹楚般的人物,如此迅速便已找到半數,不知…是哪兩位?」劉緯台頓時來了興趣,追問道。

「其中一人乃司空曹操坐下軍事祭酒-郭嘉,而另一人則是弘農王手下賈詡賈文和!」

聞言,劉緯台微微皺眉,緩緩開口。

「據緯台所知,御龍四子每個勢力中只可能誕生一名,賈文和暫且不提,郭嘉可是同司馬小友同屬於曹操手下,這不合常理吧…」

「非也,緯台兄也許弄錯了,我接受傳承之時可並非曹操之臣,從始至終,我司馬家均為大漢臣子,而郭嘉則是司空府帳下的軍事祭酒,我倆是有本質區別的!」

「司馬小友所言也有幾分道理,需要我們做什麼?司馬小友請明言!」

「郭奉孝我自會處理,可是那賈文和卻頗為狡猾,得到傳承后竟然直接離開弘農王,選擇隱於暗處,懿頗為無奈!」司馬懿搖頭苦笑。

「這個簡單,在下對於卜算一道頗有研究,不如由在下為其占卜一卦?」

「可是賈詡此人向來低調,我們連他的生辰八字都不知曉,如何占卜?」司馬懿皺眉問道。

「無妨,以我的功力即便沒有對方八字,但尋人還是無礙的,只是我卜數一脈涉及窺探天機之術,故一年只能算一卦,否則將會反噬己身!」劉緯台傲然說道。

「…不知除了尋人,可否卜算他人命數?」司馬懿略一思索,開口問道。

「若算他人命數,則須有生辰八字!」

「好,那麼我需要閣下幫忙算出弘農王的命數!」

「什麼?!為何要測弘農王?」劉緯台詫異的看向司馬懿,略帶不解。

「實不相瞞,這天下間,即便機智如賈詡、郭嘉,權勢如董卓、曹操,懿亦不放在眼中,但唯獨弘農王,自從退位之後,一路行來如羚羊掛角、天馬行空般不著痕迹,懿唯恐其成為我們成就大業之變數!」

「哎,非但是劉某不願,而是不能!雖然劉辯在位僅半年,但卻已有龍氣加身,實非凡人所能窺伺也!除非…御龍大陣損毀,方有一絲機會。現階段,還是先以御龍四子為目標!這個你拿好!」

說着,劉緯台從懷中拿出一方錦盒,遞給司馬懿,後者打開,發現裏面有數十粒黃豆大小的丹藥!

「此乃無垢丹,顧名思義,此丹藥混入酒中無色無味!女子服用可固本培元,並無副作用,但男子服下雖短時間內有促進房事之功效,然若連續服用,短則二十七日,長則三十六日,卻會因力竭而亡。

傳聞郭奉孝短短半月時間連納八房小妾,正適合對其用此毒藥,如此一來,眾人只會覺得郭嘉縱慾過度而亡,絕不會懷疑到司馬小友的頭上!

至於賈詡,交給我們便可!」

事情已然辦妥,司馬懿也不予多留,便告辭離去,劉緯台則站在原地,約莫過了一炷香時間,劉緯台緩緩開口:「三弟覺得,這小子的話可信否?」

「大哥曾言,司馬懿此人,鷹視狼顧,絕非善類!若當真得勢,定然不會放過我巫蠱教,但現階段,我們有共同利益,他所言,應該可信!」

話落,距離方才司馬懿所站立之處約兩三米的距離,一棵三人環抱粗細的大樹,樹榦一陣模糊,一個人影逐漸顯現出來。此人身材矮小,黑巾蒙面,最為顯眼的則是一頭赤發束於腦後,頗為詭異!

「三弟替為兄護法,為兄這邊算算那賈文和身在何處!」

說完,劉緯台盤膝而坐,從身後的背囊中取出一顆白森森的骷髏頭骨放在兩膝之中,緩緩閉上眼睛,雙手做出各種繁複的手印!

說來也怪,劉緯台身前的頭骨逐漸漂浮起來緩慢旋轉,隨着劉緯台雙手掐訣的速度越來越快,頭骨轉動的速度也逐漸加快,大約過了一炷香時間,劉緯台大喝一聲,身前頭骨不再轉動,落回其雙膝之間,而頭骨面對的方向,正是荊襄一帶!

十日後,許昌-郭府

「先生是說,此酒有問題?」

「正是!此酒雖有壯陽之功效,然藥性卻頗為霸道,每次服用,都會損傷一絲元氣!長此以往,只需月余時間,郭大人就會因力竭而亡!」

答話之人名曰吳普,乃華佗之高徒!

這也是郭嘉與賈詡商議好的,當日雖未明說,但在場的幾人都清楚,如若神秘勢力對郭嘉出手,最有可能選擇的方式便是下毒!

郭嘉身為曹操最為依仗的謀士,自然知曉當世第一神醫華佗身在益州,所以當時郭嘉才特意提出向賈詡討要一人,沒想到郭嘉與賈詡分開后的第八日,吳普便來到郭府!

當晚,郭府卧房之內,郭嘉妻子董氏依偎在其懷中。

「夫君今晚好生勇猛,妾身都有些吃不消了!」董氏嗔怪道。

「還不是夫人服侍的好?」說着,郭嘉將手放在對方挺翹之處,惹得董氏一陣嬌羞!

「呀!都第四次了,怎的夫君還…」隨着董氏扭動腰肢,很快小腹之處便感覺到了自家夫君的變化,不由脫口驚呼!

「怎麼夫人不喜歡嗎?」

「那倒不是,妾身的一切,都是夫君給的,夫君想要,妾身自是歡喜的緊!

只是夫君是做大事的人,莫要貪圖一時歡愉壞了身體,來日方長,這次結束,我們便歇息…」

見郭嘉緊盯着自己雙唇,董氏哪還不知自家夫君的意圖?紅著臉勸慰兩句,董氏身子一軟,便逐漸滑進被窩,卧室中一片春意盎然,嬌羞無限!

一連十餘日,郭嘉表面上每日都沉浸在溫柔鄉內,無法自拔!

然則卻是在暗中觀察自己的九位夫人,這才是郭嘉最怕之事,雖然並無感情,但畢竟夫妻一場,郭嘉真心不希望其中任何一人會背叛他。

好在這些都並未發生,這讓郭嘉鬆了口氣的同時,不由得有些茫然若失之感,畢竟還有十餘日將會分離,雖然算不上天人兩隔,但餘生若想再見面,也許是十年、二十年?甚至是永別!

而這段時間,郭嘉也能看得出眾女對他的依賴,每每行那床笫之事時刻意地逢迎討好,提到自己時那驕傲的表情,對於未來的期待等等,郭嘉所能做的也只是盡量能在短短的時日內,為他們留下子嗣…

當然,也不是全無收穫,郭嘉從幾位夫人口中得知,此酒乃原來青樓老鴇所推薦給她們之物,說是飲用后可固本培元,滋陰補陽!

郭嘉飲酒第十五日

「喲~,是什麼風兒把我們的軍事祭酒大人吹來了?莫不是又看上哪位姑娘,準備提其贖身?」青樓老鴇笑眯眯的望着眼前的俊逸男子。

眼前的這位爺可是棵搖錢樹,短短月余時間便一連以數倍的價格贖了九位姑娘,可是讓她們青樓大賺一筆!

「誒!此次嘉來此,並非是買姑娘,而是買酒!」見老鴇表情詫異,郭嘉似是沒有注意到,繼續開口:「之前聽我夫人說,我府上的這批酒是你差人送來的,嘉與諸位夫人飲用過後,覺得此酒甚好!想再向姐姐討要些送與同僚!」

郭嘉笑呵呵的貼近老鴇,在其耳邊輕聲開口:「現在的嘉,絕對能把姐姐弄的服服帖帖,要不要試試?」說着,在老鴇的肉臀上輕輕搓揉。

老鴇臉騰的一下變得通紅,隨後錘了郭嘉胸口一下,一閃身躲開其魔爪,笑罵道:「郭大人,真是的,連老娘的豆腐也吃!不過,郭大人到底說的是什麼酒?我怎的不知道?」說着,老鴇逐漸皺眉思索。

見到老鴇的反應,郭嘉微微皺眉,正欲開口繼續詢問,卻見老鴇猛地一拍大腿,振得胸前一陣波濤洶湧,郭嘉不由得也吞了吞口水。

只聽老鴇繼續開口:「我想起來了,那日來了…」

未等老鴇說完,郭嘉上前一步從後面摟住老鴇豐潤的腰肢,在其耳邊輕聲說:「姐姐,我們進屋說可好?」

屁股上傳來的異樣感讓老鴇嬌嗔不已,想要拒絕,但想到眼前之人可謂是曹操手下第一紅人,又不敢得罪,正在兩難之際,忽然覺得胸口一涼,低頭望去,只見兩座山巒之間不知何時多了一錠金子,老鴇頓時把想說的話吞入腹中,嬌笑着將郭嘉領入自己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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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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