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7 一切都是命

1827 一切都是命

同日,晚上。

王老闆已經換了一家度假酒店,這次他相當聰明,直接用的是女人的身份證開的房。

他已經實錘了,安防部的人抓了段文功,據說段文功的已經快完蛋了。

段文功完蛋了,那麼距離自己完蛋還遠嗎?

自己,還可能全身而退嗎?

那天安防部帶人去加工廠抓自己,百分之百就是因為這件事!

王老闆真是沒想到,他段文功咋完蛋的這麼快呢?

他完了不要緊,這純粹是把自己給涼出來了!

他氣的暗中咬牙。

現在得知了這消息,張文恐怕已經樂瘋了。

想必再沒多久金海市的格局就要變了!

王老闆不甘心啊!可他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時,他手機響了起來。

是屠夫的來電。

「大哥,我聽說下午張文被人抓走了!」

「啥?」他有點懵。

「張文被人帶走了,我聽說應該是京城的人!」

「是不是!」王老闆一下就激動起來。

同時使勁拍了一下大腿。

難不成,是張文的罪行被上面的人知道了?

在王老闆的印象里,被京城的人帶走,能回來的幾率幾乎為零!

京城是啥地方?那可是權利的中心!

這麼帶勁的消息,屠夫咋現在才說呢?

「大哥,很多人都說張文這次可能是回不來了,要是那樣的話,現在我們衝散東文集團正是個好機會!」

王老闆點點頭,雖然自己身上還有一攤子爛事沒處理好,但現在要是能把東文集團搞垮了,那也是個好機會!

「屠夫啊,現在我不在,金海市的事你自己看着辦就行!能衝掉張文他們,那是再好不過了不是?」

王老闆的意思,就是自己純粹放手不管了,讓屠夫自己發揮!

屠夫早就想大幹一場了,現在有了王鵬在,他們的實力更是體提高了一大截。

衝掉張文的人,簡直是輕鬆加簡單!

「我知道了大哥!」屠夫說完,就放下了電話。

他眼睛卻慢慢眯了起來。

……

京城,我是第一次來。

但我真沒想到自己第一次會是在這種情況下過來。

被人拷著,被千夫所指。

車裏沒有人和我說話,在穩穩的行駛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停在了一個家屬院內。

我愣神一下。

他們不應該是把我帶到拘留所嗎?來這是什麼意思?

兩人不由分說的將我帶下車,領着我走進屋子裏。

按着我坐在了沙發上。

我有種昏天暗地的感覺,坐在這裏半天都沒緩過勁來。

「張文來了嗎?」這時,一個濃厚的聲音傳來。

威壓但卻讓我熟悉非常。

接着就是一個人大步走了出來。

看到他,我渾身的肌肉都縮在了一起。

這不是別人,正是劉宏然的父親,劉希德。

「首長,張文我帶來了。」一個人恭敬的和劉希德彙報。

「恩,你們都出去吧。」劉希德擺擺手。

這人看看我,說:「首長,這不太合適吧?」

不管咋說,我現在可是嫌犯,要是就這樣把我和劉希德倆人留在這裏,劉希德受傷了咋辦?

他表情未變:「沒事,給他打開手銬,你們都出去吧。」

這人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是給我打開手銬,退了出去。

「張文,好久不見了。」他扔來一盒特供煙,淡淡的說。

我也不客氣,點起一根就抽起來。

從劉宏然出事以後,我就再也沒有抽過這種煙了。

這感覺讓我頓時就想到了劉宏然。

如果他還在,不知道現在會是什麼情況。

王老闆,恐怕已經被我們徹底擠掉!

只是怪我當是復仇心切,不然他也不會出事。

我一步步走到現在,都是命。

「劉叔,你好。」我使勁吸了一口煙,說。

他看着我,自己也點起一根煙。

「你不想問問我,為何要在這裏見你嗎?」

我搖頭苦笑:「以前劉哥在的時候我就時常捉摸不透他的想法,你是他父親,我更是捉摸不透。」

他點點頭,背着手站了起來:「洪子那件事,和你有關吧?」

我笑笑:「劉叔,你是劉宏然的父親,我自然是很尊敬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你今天叫我回來,肯定不是因為洪子那件事對吧?」

他微微吃驚,接着搖頭:「不,你錯了。」

說着,他就轉身從旁邊的抽屜里找出一個文件袋,扔給我。

我打開看了看,上面都是一些洪子出事的照片,還有旁邊的一些腳印證據。

「關於洪子的事,上面的人很重視,這件事不會那麼輕易完事,調查已經進展的很順利了。」

我眉頭動動,眼神深邃起來:「抓我沒關係,但我要把殺劉宏然的人找出來,之後隨便你們怎樣處理我都行!」

他長嘆口氣,眼眸慢慢變的深邃起來,裏面彷彿掛着絲絲的水霧。

「我三代單傳,家裏就這麼一個孩子,不瞞你說,宏然出事以後,我也不想活了!但想到組織對我的信任,想到我身上扛着的責任,我就打消了那個念頭!但這個仇,我永遠都不會忘!昨天安防部的人已經有了證據,段文功和王老闆的通話錄音能證據,這件事就是王老闆做的……」

轟!

我腦袋裏爆開了一團。

本來我在心裏已經知道了個大概,也知道這八成就是王老闆做的,但現在真的聽到劉希德說出口,腦袋裏還是嗡嗡直響。

他一句話,把我在腦袋裏想了這麼多天的事情實錘了,這讓我攥緊了拳頭。

我使勁咬着煙嘴:「那麼劉叔你是什麼意思,是要讓我配合調查嗎?是打算將王老闆抓起來?」

走正規程序,將王老闆抓起來,這對王老闆來說,更像是一種解脫。

劉希德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說:「我這輩子從來沒有做過什麼違背原則的事,即使在宏然當初最需要我幫助的時候也是如此。我在這個位置上,有太多的無奈,但是這次,我準備破例一次!也好讓宏然能瞑目!」

說着他轉過身來,眼神里放着精光,說:「雖然王懿帶了錄音過來,但法庭不一定受理。就算受理了,也沒有決定性的證據,到時候王老闆面臨的可能只是十幾年或者更短的監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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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小職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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