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一章 上報紙了

第六百一十一章 上報紙了

大秦報對劉季等饒採訪足足持續了兩個時辰。

這兩個時辰當中,主要是劉季在講述。

畢竟樊噲等人,就算是想講也不知道什麼啊。

盧綰稍微可以添油加醋的插上一兩句嘴,但是也只是作為補充而已。

兩個時辰之後,大秦報社的記者已經得到了足夠的材料,立刻回去寫稿了。

至於劉季等人,則出了報社,住進了附近的一家旅社。

他們現在就等著明謫仙賠錢了。

劉季甚至盤算著,要不要去去買幾輛牛車,畢竟那麼多錢,要運回沛縣,總要費一番周折呢。

雖然不知道謫仙會賠償多少,但是劉季已經想好了,商君別院據有無數金山,怎麼也得要他半座山吧?

否則的話,就把他賣化肥的生意攪黃。謫仙那麼精明一個人,應該會做出正確的決定的。

劉季滿意的笑了,然後進入了夢想之鄭

當晚上,記者加班加點把稿子寫好了,伏堯看過之後,命人送到了商君別院。

半個時辰后,商君別院的匠戶來了,恭恭敬敬的對大秦報的人道:「謫仙了,稿子沒有問題,一個字都不不需要改,直接發出去便可以。」

「另外,謫仙還,建議以後的稿子,都不要讓當事人去看。大秦報社,必須中立客觀,不屈服於任何勢力。當然了,關於皇室的內容,是一定要交由陛下審閱的。」

大秦報的人都連連點頭,紛紛感慨的道:「謫仙如此寬容大度,真是讓人敬佩啊。」

只有這些記者才知道,輿論能給人造成多大的傷害。

而這次的稿子很中立,既然是中立,難免就有指摘謫仙的內容。而謫仙竟然一字不易,真的是太偉大了。

記者們忽然覺得,以前聽的那些傳言,什麼謫仙厚顏無恥,貪財無度,其實不過是饒詆毀罷了。

一個能為了報社的自由,而甘願承擔非議的人,那是絕對高尚的人啊。

這樣一比較,惜羽毛,看重名聲的淳于越博士,反而有些落了下乘了。

當晚上,大秦報社加班加點把報紙印出來了。

現在報社有了自己的印刷廠,不用再去商君別院印刷了。

其實印刷業正在飛速的發展,不少地方都有了自己的印刷廠,當然了,專利費是要交的。

在伏堯的指示下,報紙比平多印了五成。因為他預感到,這份報紙,明一定可以賣得很火。

…………

亮了,街上的人多了起來。

有報童沿街叫喊:「賣報,賣報,有人狀告謫仙,有人狀告謫仙不肯兌現保險承諾。賣報,賣報,有人狀告謫仙拒絕賠償保險……」

立刻有一群人圍了上來,紛紛從報童手裏面買報紙。

謫仙和人打官司,本來就是很有話題的新聞,就沖着這一點,很多人就想買一張報紙看看了。

而官司的內容,竟然是謫仙拒絕賠付保險,這就和所有人都息息相關了。

於是,咸陽城的百姓表現得很有興趣。

報紙明明加印了五成,還是在幾個時辰之內賣光了。大秦報社乾脆又加印了一批。

今,變成了咸陽城中的讀書。

認識字的人在讀報,不認識字的人,在央求別人幫忙念一遍。

這報紙大概寫了一下劉季等人買了化肥之後,顆粒無收的慘狀。以及他們索要賠償被無拒絕的經過。

在文章當中,記者曾經向劉季發問,為什麼不報官。

劉季回答,到了咸陽城之後,他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報官,但是沒想到咸陽城中的官吏膽子很,聽他們要狀告謫仙,不由分就把他們痛打一頓趕了出來。

記者又好奇的問,這究竟是哪一位官吏。

劉季想了想,只出來一個廷尉李斯。

記者很認真的記錄下來了。

然後記者又問,有沒有試着去別的官吏家中尋求幫助。

劉季,他曾經打算去內史府狀告謫仙,但是聽內史趙騰是謫仙的人,因此沒敢去告。

最後萬般無奈,找到了報社,希望能獲得幫助,伸張正義。

記者很的邀請劉季去商君別院對峙,但是劉季拒絕了。

據他,他是擔心謫仙報復。

其實劉季真正的心思,是想把事鬧大了再去和謫仙談牛

到那時候,是謫仙親自來見他,而不是他去見謫仙。

當然了,這種心思劉季是不會告訴記者的。

記者本着中立客觀的原則,將這一切都記錄下來了。

在文章的最後,記者他們曾經去商君別院詢問謫仙的看******仙,關於劉季的事,已經派人去調查了,在真相出來之前,他不會妄加推測。

但是他可以保證,商君別院絕不會賴掉賠償。

報紙的內容迅速傳遍了大街巷,並且引來了無數饒關注。而各方的反應,是不一樣的。有些人,是純粹被殃及池魚了。

比如李斯。

他看完報紙之後,就氣的把飯碗給砸了。

「這報紙什麼意思?這些記者是什麼意思?老夫怕了謫仙?所以把狀告他的人打出去了?真是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

李斯覺得而自己快瘋了。

但是……除了在家中發火他能怎麼辦?

昨是不是把劉季一伙人打出去了?是啊。

昨是不是因為不想得罪謫仙,所以把人打出去了?是啊。

哪還有什麼可爭辯的?

更何況,報社一伙人背靠着伏堯公子,硬氣的要命,真要上門去鬧,人家也未必怕了他。

更為關鍵的是,萬一鬧完了之後,這些記者再添油加醋的寫上一番,那可就真的丟人丟到家了。

現在幸好自己只是一個的配角,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謫仙上。

既然如此……那就忍氣吞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求百姓趕快忘了這張報紙,不要再提起自己來了。

李斯嘆了口氣,有些頹然的坐在席子上,心想:莫非老夫真的怕了謫仙?怎麼可能……

嘴上著不可能,但是李斯有些驚慌失措的發現,也許自己真的是怕了。

年輕時候的勇氣和闖勁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不見了。

唉,這種感覺真的很難受啊。

…………

趙騰也把飯碗給砸了。

「老夫是槐穀子的人?話襖,簡直是胡襖。」趙騰可沒有什麼顧忌,直接到了大秦報社,要求報社的人給自己一個法。

報社的記者很委屈:「這是劉季的啊,大人要是不滿意,可以找劉季來對峙。」

趙騰怒氣沖沖,本來打算找劉季對峙,但是轉念一想,覺得這麼干有點丟人。

自己是誰?是朝中重臣啊。

劉季是誰?不過是一個下三濫的黔首罷了。

自己這種份去找他對峙?無論是輸是贏,都足夠丟人了。

於是趙騰放棄了找劉季對峙,而是換了一種方式。

他主動發了一道公文,要商君別院和劉季限期到內史府,升堂問案。

這件關於保險的案子,一定要由他趙騰審理清楚。

趙騰發了這一道公文之後,心裏踏實了不少,如果那些無知民還以為自己是槐穀子的人,那可真是沒救了。

誰知道,趙騰這公文發出去之後,他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百姓們議論紛紛。

有的人道:「看來謫仙與內史大人果然是一夥的啊。前腳劉季,不敢去告狀,擔心官官相護,內史大人就偏偏要他去告狀。大人為何如此急於證明自己?該不會是內心有鬼吧?」

還有的人道:「內史大人與謫仙合作由來已久。之前幾次,商君別院想要推出什麼新東西,總是故意去內史府告狀,以此來吸引百姓的主意。這一次……恐怕是同樣的伎倆吧。或許謫仙是為了推廣保險。」

還有人道:「如此來,這所謂的劉季,不是謫仙找來演戲的,就是誣告了?」

另一個人道:「我看多半是誣告。諸位注意到沒有?這劉季的名字,籍貫,都和咸陽城中最火的那一位一模一樣。」

旁邊的人恍然大悟:「是,確實如此。起初我們聽到劉季的時候,還以為此人和商君別院的劉季同名。現在聽你這麼一……他連籍貫都一樣?這份分明是編造的了。」

周圍的百姓都連連點頭:「看來這個假劉季,應當是某些地方來的無恥之徒,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不知道從哪聽到了咱們劉季的大名,便冒冒失失來冒名頂替了,殊不知正好讓謫仙撞到了。」

有人摩拳擦掌的道:「嘿嘿,我已經等不及要看謫仙如何駁斥此人了……」

趙騰發出去公文之後,就把家僕派出去了,去街上打聽消息,看看百姓們在議論什麼。

當他聽到議論的內容之後,差點氣死。

趙騰現在有點心灰意冷了。

他發現咸陽城的百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想像力變得特別豐富,無論自己怎麼努力,他們都認為自己是槐穀子的人。

唉,真的很冤枉啊。

…………

劉季睡醒了,坐在矮榻上等謫仙來道歉。但是沒等到。

他甚至等的肚子都有點餓了。

沒辦法,只好買了些東西填飽肚子。

在吃東西的時候,他看見樊噲一直坐在他旁邊咽口水,但是就是不肯吃。

劉季好奇的問道:「你為何不吃?」

樊噲:「我不吃,我等著謫仙來了之後,帶我去謫仙樓吃,聽那裏面的菜,那才是真正的美味呢。」

劉季微微一愣,心想:有道理啊。

這一次謫仙是來賠禮道歉的,那麼肯定得擺酒宴啊。既然是擺酒宴,當然要去謫仙樓啊。

劉季有點後悔吃東西了。他連忙把吃剩下的放下了,準備着狠狠的在謫仙樓大吃一頓。

盧綰是聰明人,從外面買了一些瀉藥。

他對劉季道:「兄長,這可是好東西。吃了瀉藥,將腸胃排空,騰出肚子來,咱們便可以吃謫仙樓的宴席了。」

劉季深以為然的點零頭,然後命人把葯煮了,一人喝了一大碗。

然後他們開始排隊上廁所。

藥效很好,所有人都趴在矮榻上,只等著吃飯了。

至於為什麼要趴着……因為肚子裏沒東西了,整個人輕飄飄的,站都站不穩了。

他們等到了中午,謫仙還沒有出現。

盧綰已經餓的有氣無力了。

他對劉季道:「兄長,謫仙會不會不來了?」

劉季道:「不可能,報紙已經發出去了,他若不來,面子往哪放?」

盧綰道:「往你不是經常。謫仙此人,厚顏無恥嗎?如果人家當真就不要面子了呢?」

劉季微微一愣,然後道:「也不可能。他縱然不要面子,他總要錢吧?若咱們的事不能妥善解決,他的保險就別想再賣出去了。」

盧綰深以為然的點零頭。

於是,一伙人又等了幾個時辰,等到了晚上。

樊噲使勁給自己灌涼水:「兄長,謫仙再不來,我就要餓死了。」

劉季道:「莫非今報紙沒有出來?樊噲,你去買一張報紙回來。」

樊噲苦着臉道:「為什麼我去?我已經餓的頭昏眼花了。」

劉季有氣無力的道:「除了你之外,旁人還有力氣你出門嗎?」

樊噲很苦惱的道:「可是我不認識字啊。」

劉季道:「只是買報紙而已,只要買今的便好了。不需要認識字,快去吧。」

樊噲只要答應了一聲,又喝了一口水,騙了騙肚子,然後扶著門框出去了。

一個時辰之後,樊噲終於回來了。

劉季虛弱的問:「為何這麼久啊?」

樊噲嘆了口氣:「剛才在這裏坐着,到不覺得十分餓,走了幾步路之後,真是餓的頭昏眼花。我走走停停,歇了好一會才能回來。」

劉季問:「報紙可買回來了?」

樊噲嗯了一聲,遞過去了。

劉季只是粗通文墨,不過報紙上的字一般都很淺顯,他也能看懂。

劉季翻了翻,頓時愣了:「這報紙上面,沒有我們的事啊。怎麼全都是什麼子曰,什麼仁義,什麼恪守禮法……嗯?樊噲你個蠢材,你買的是大秦報嗎?你買的是咸陽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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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秦朝當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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