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7要是疼,不用忍着

497要是疼,不用忍着

這丫頭,看來不好好給她點教訓,就不知道在他面前收斂她的囂張。

「我像女人?」鹿寒蹙起了濃眉,卻讓魅惑的俊顏更加的有了味道。

他將刀放下,已經將一盤子牛排切好,起身走到雪莉面前,將自己切好的跟她還未動的調換。

這個舉動看在女的眼裏都覺得他挺紳士的,雪莉也覺得越跟他熟悉,發現的都是他的優點。

該死的,本來就長的好看的男人,現在又越發覺得他優點多,不能被迷惑氤。

李雪莉,不能被這個妖孽迷惑,淡定啊。

雪莉這樣在心裏警告,可是面前突然放大的妖孽臉蛋是怎麼回事?

他……這是做什麼螂?

明亮的美眸眨了又眨,胸口的呼吸都要停止了,那靠近更加精緻完美的俊顏,完全好看死。

還有那該死的好聞的味道,屬於這個男人的味道,在她的鼻尖遊盪。

她應該討厭他這樣的,可是腦袋卻一片空白,只是愣愣的緊張的盯着他,呼吸快要停止了。

鹿寒嘴角勾起了一絲得意笑容,這個小丫頭,眼睛睜那麼大幹嘛?

平日裏看起來那麼囂張,還出口成臟,現在只不過這樣靠近一下,就緊張的看臉蛋都紅了。

不是說在學校早戀打架,還進去過警局,什麼事情都做過嗎?

現在這個樣子,還真是個稚嫩的壞丫頭,真是挺好玩,貌似自己撿了個便宜呢,要是沒發現這個寶貝,跟那個什麼惠莉結婚,那完全的無趣人生啊。

「你不是說像是跟一個女人吃飯嗎?那我就證明一下,我是女人還是男人。」他故意更加湊近,兩人都快抵著額頭了。

「你……你不要再過來了。」雪莉更加睜大了雙目,這人靠的太緊,唇都快要貼上了。

不行,她的初吻怎麼能葬送在他的玩笑上,她美好的初吻可是要留給愛的男孩子的。

想到這,雪莉從那空白中回過神來,急忙將頭仰后,卻不想,腦袋後面有一隻手抵著。

「怎麼?害怕了?你不是說我是一個女人嗎?為什麼害怕?」

鹿寒高挺的身材側坐在餐桌一腳,寬厚的身體居高臨下的罩下來,幾乎將她小小的身子罩在他的陰影下。

彼此的呼吸也是如此的近,對於見過許多女人的他來說,這個丫頭是不同的。

她……很倔強,卻又帶着青澀的小女孩模樣,明明緊張的要死,卻還裝模作樣,真是……可愛。

完了,越看這個丫頭,越覺得她很可愛,貌似比她漂亮或者可愛的丫頭他也見過很多,卻沒有這一次那麼想要捉弄她。

「我剛才的意思是,你是個漂亮的男人。」好吧,她認輸了!不過某個小女孩的心底不知道將某個男銀罵了幾千遍。

她眸底的不甘和狡黠自然也沒有逃過鹿寒的老謀深算,這個丫頭跟他斗,還嫩了點兒。

「看來有些心不甘情不願那,你真的那麼想?要不要我證明我是不是男人?畢竟我們都已經訂婚了,發生些什麼也是正常的。」

鹿寒故意開玩笑着,果然,這個丫頭一下子緊張起來了。

雪莉激動起來,氣憤的說:「你……你說話不算話,我們可是簽訂協議了的,除了在爸爸面前,我跟你就沒有任何關係。」

她怎麼感覺是被坑了呢?這深深的憂傷感!

看她如此的緊張,鹿寒低頭一笑,放開了她,還真是個可愛的丫頭。

雪莉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泥煤,她這一世英明那!!!這個壞男銀!!!

「你不喜歡我嗎?或者說不喜歡我的臉和我的錢?地位?」他有的這些都是女人喜歡的,可都是他厭惡的。

「喜歡,很喜歡你漂亮的臉蛋,看起來不是很享受嗎?還有你的錢你的地位,都很喜歡,當然……除了你之外。」

雪莉理所當然的吃着面前切好的肉肉,而對面的鹿寒還在切他自己盤中的,說出當然後面的五個字也沒有心虛一下。

她這樣是直白嗎?鹿寒略意外的抬頭看了她一眼,還真是個不懂得掩飾的丫頭,要是其他女人應該都會說,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而她倒好,除了他之外,什麼都喜歡,大概就是所有女人的心聲吧。

大概這些就是有錢人的煩惱,找個女人也會擔心是不是因為錢和地位而跟你結婚,真心這個東西在上流社會中是不存在,或者說最廉價的東西,因為真心不值一塊錢。

「既然我們已經算是訂婚了,以後我的錢也會是你的。」鹿寒從錢包中拿出一張卡,放在雪莉面前。

喲,還真是有錢人,卡都是金的。

雪莉只是抬眸看了眼那張卡的樣子,然後繼續吃着她盤子的食物,並沒有多喜愛這張卡。

「不喜歡嗎?這張是無限量金卡。」這丫頭的表情也略無趣了點,給了她最喜歡的錢難道不應該像別的女孩那樣高興的手舞足蹈嗎?貌似這個丫頭很奇怪。

「喜歡,有錢花當然喜歡了。」雪莉笑了一下又變了臉,將卡隨手放在口袋,然後又繼續吃肉。

鹿寒淡笑,為嘛他覺得她的喜歡就那麼牽強呢?或者說這個丫頭比較與眾不同?可能吧。

李家。

鹿寒送雪莉回來之後,她在所難免的被父親請去了書房。

「你跟他,到底怎麼回事?」當然那個他所指的是鹿寒。

父親明顯的臉色不好,如果是惠莉早就服軟了,但她是雪莉,一個野丫頭。

雪莉盤著腿坐在沙發上,手中玩着手機,一副弔兒郎當的模樣。

她漫不經心的回答:「就是那麼回事,兩情相悅。」

當然,這個情是情況的情,只能說兩個人的情況需要這段婚姻。

「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李鴻明很是不放心,這個女兒完全是不會在他掌控之內,真怕以後翅膀硬了,他管也管不住。

「就那天,他來我們家的時候。」

「你跟他見過幾次面?你主動找他的?還是他主動來找你的?」李鴻明蹙著眉頭,臉上的皺紋加深了幾條。

「今天第二次。」雪莉交代的沒有半點摻假,既然父親能夠接受禮金將她賣出去,那現在找她談話只不過是個過程,因為結局已經定了。

「啪」的一聲,一本書從書桌上被扔下來,李鴻明很是生氣,吹鬍子瞪眼睛的。

雪莉只是從手機上抬了一下頭,又繼續盯在上面了。

「你說,你們今天才見第二次?那你怎麼就答應跟他訂婚?是不是他……」

雪莉從沙發上起來,不耐煩的說:「一見鍾情,不行嗎?他那樣的男人只要是女的應該都不會不喜歡吧?爸,你說是吧?」

李鴻明沉默,確實是,鹿寒的條件太好,不說錢和地位,就是長相都迷死一眾女生,而且他的知名度又是極高,就是大女兒惠莉見到他第一次的時候,應該就願意嫁給他吧。

「我要睡覺了,晚安。」雪莉打了個哈欠,回去了自己房間。

李鴻明則是一夜未眠,一切的事情都超出了他所預想的範圍,本來就算再糟糕也不是這樣。

家裏有一個野丫頭就夠他心煩的了,現在這個野丫頭可是和那個他想要一手掌控的男人一起,事情的變數完全超乎了他所控制的。

或者他需要制定一套策略,要不然真的哪一天兩個人造反了,他也只能眼睜睜看着,畢竟,他也老了!

「臭丫頭,給我起來。」一聲女人刺耳的聲音大聲嚷嚷道。

隨後,雪莉突然從床上跳了起來,因為隨着那聲音,緊接着迎接她的是一盆冰涼的水。

她的床,她的全身都被潑濕了,而那個罪魁禍首就是后媽和姐姐惠莉,這母女倆,還真是……

「你們幹什麼?」雪莉也睜大了眼睛怒吼,她是真的生氣了,真他媽的讓人窩氣的日子。

「喲,勾.引自己姐姐的男人,毫不知廉恥還敢給我瞪眼睛?今天我就挖了你這雙眼,看看你以後還怎麼勾.引男人。」后媽說着就動手,開始在雪莉沒有防備下狠狠掐了她的後背幾下。

雪莉想要躲開,旁邊惠莉又虎視眈眈的在,母女倆完全是設計好了來害她的。

「你們要再動手,我也不客氣了。」既然人家都找上.門了,她也只能使出殺手鐧,這是她最後的武器。

「不客氣?這口氣說的,就你這種野丫頭,小三生的女兒,難怪也像你母親一樣賤,去勾.引男人,還真是一樣的種。」

媽媽,她竟然這樣說她媽媽,說她什麼都可以,可就是不能說她媽媽。

雪莉冷冷的站着任由母女倆掐了幾下,然後一點也不喊疼的被抓亂了頭髮,她只是淡漠的過去床頭櫃,拿出了刀。

雪莉冷冷的站着任由母女倆掐了幾下,然後一點也不喊疼的被抓亂了頭髮,她只是淡漠的過去床頭櫃,拿出了刀。

當然,她的手很快,將刀架在了衝上來還要撕扯她頭髮的姐姐惠莉脖子上。

由於惠莉撲上去太急,脖子上甚至都劃出了血絲。

「媽,救命啊,這個賤丫頭要殺人了,媽……」惠莉哭嚷着,卻不敢動。

后媽一看刀子架在自己女兒脖子上,立馬急了,紅着眼卻不敢上來。

「臭丫頭,快給我放手,要是你弄傷了我的女兒,我一定讓你去死。我一定要告訴你爸爸,讓她將你扔回鄉下,還要送你去監獄。」

雪莉反笑道,「老太婆,要是你再這麼囂張,那我可就真的下手了,放心,我不會一刀殺死她的,我只會在她臉上劃上幾刀,讓她沒臉見人,沒有男人敢要,讓人見到都害怕,將她變成醜八怪。」

惠莉一聽這樣子完全嚇的腿軟,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下來,看吧,女人果然是水做的,淚那麼多,真不懂得含蓄呢。

「媽……救命啊……媽……」

「停,你住手,你給我住手。」后媽這才知道着急,也被雪莉給嚇到,她覺得這個野丫頭肯定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要是女兒真的毀容了,那真的不要活了。

「你……你想要什麼?你說,你快放了惠莉。」

這就是人善被人欺,只有你狠了,別人才會怕你,不敢招惹你,要不然阿貓阿狗都來欺負你。

「跪下,跟我媽道歉。」她要的很簡單,那是她心中一直默默守護的神,不能讓任何人玷污。

后媽猶豫着,放不下她的臉面,惠莉則急了……

「媽,你就跪下道歉吧,媽,求你了,這個瘋丫頭沒準真的要殺了我,媽,求你了。」

最終,在惠莉的哭求下,后媽跪在地上,為她剛才的話道歉。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男人渾厚的聲音突然在房門口大聲響起。

三個人都抬頭看去,李家的家長就站在那裏,而且身後還跟着一個男人,鹿寒。

而房間里的場面簡直比電影還精彩,還有手持兇器的雪莉,李鴻明大步進來,一把就奪過雪莉手上的刀扔了,然後一巴掌打了她。

雪莉只感覺腦袋暈暈的,完全空白了一下,然後疼的倒在了地上。

等緩過神來的時候,身後有人扶着她,心裏卻冰涼一片。

「李雪莉,你現在翅膀真是硬了?在家裏竟然敢用刀架在你自己親姐姐脖子上,她可是你的親姐姐,你是要真的殺了她嗎?」李鴻明看到自己女兒脖子上的血絲很心疼,當然要怪持刀傷人的雪莉。

「爸,是她們……」

「你還給我嘴硬。」李鴻明一聲厲喝,屋子裏鴉雀無聲。

后媽的哭聲從地上傳來,她嗚咽著說:「鴻明啊,你可算是來了,要是晚一步,我和女兒可能就真的見不到你了,這個臭丫頭你剛才也看到了,她還讓我給她死去的媽下跪,像是以為我害死她媽似的,我真的是冤枉那。」

這戲唱的還真好聽,雪莉不再解釋,抓着身後人的手起來,決定閉嘴。

父親瞪着雪莉,眼中的厭惡越發凝重,但看在雪莉身後的鹿寒份上,沒有再繼續發脾氣。

鹿寒將雪莉扶起來后,鳳眸中帶着沉重的顏色,看到她被打紅的臉頰,眉頭都蹙起來了。

「我先帶她去醫院。」鹿寒說完,拉着雪莉的手就離開了這個事故現場。

雖然他不知道真正情況是什麼樣,可是剛才雪莉要解釋的時候,李鴻明卻連句話也沒給她說,讓人氣憤。

從家裏到醫院,又從醫院到鹿寒的公寓,整整一個上午,她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處理傷口的時候也沒有喊一聲疼,看的鹿寒有些憂心,這個倔強的丫頭,要拿她怎麼辦好!

「餓不餓?」將人安置在房間里,也換了身乾淨的衣服,貌似他們見面三次,有兩次這個丫頭都是穿着睡衣出現在他面前的。

依舊是沉默……

鹿寒自行去廚房熬粥,看她腫腫的臉頰吃別的東西是不行的了。

一下午,她不哭不鬧也不說話,就那樣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樣子一個小小的她,在陽光下,明明那麼暖和的陽光,卻照不暖她周身的冰冷和孤寂。

她就像是一個人,跟全世界的人都隔絕了,就她自己一個人。

她將自己關在她自己的小小世界裏,不讓任何人邁進。

不行,他不能讓她這樣。

「不能跟我說嗎?我保證幫你保守秘密。」他試探著跟她說話。

當然,回應他的是空氣的寂靜。

「女孩子嘛,要是疼了委屈了,哭出來也是可以的,不要忍着,對身體不好。」

「喂,不要這麼不給面子,我不太會安慰人,你好歹也開一下金口。」

「丫頭……」

鹿寒推了推雪莉,貌似還是沒有過多反應,唇色都是沒有血色的,讓人心疼的傢伙。

鹿寒打算放棄她,現在都快天黑了,該去準備晚餐給這位小祖宗了。

「喂……」雪莉出了聲音。

鹿寒停住腳步回頭,這個丫頭總算肯出聲了,這樣子沉默的她真讓人擔心,還是平時活奔亂跳的好。

「粥里不要放皮蛋。」雪莉淡淡的說。

鹿寒的臉上這才有了笑容,這個丫頭,原來不喜歡吃皮蛋啊,難怪中午喂她的時候,看她眉頭更加緊鎖了呢。

「好。」

晚飯後,鹿寒給她用冰塊又冷敷了一下臉蛋,腫才退下去一些。

當時也怪他沒有注意,沒想到她爸爸會這麼狠的打她。

同樣是女兒,貌似待遇並不一樣呢。

他覺得自己的父親雖然去世了,但至少是用真心疼愛他的,該知足了。

我們可憐的丫頭……

鹿寒不自覺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順便將人從沙發上抱起來進入卧室。

「今晚你就睡這裏。」將她蓋好被子,鹿寒準備出去,手卻被人給抓住。

雪莉拉住了他,側過身的小臉認真的看着鹿寒,特別是那雙眼睛,帶着孤獨無助。

「要是……疼的話,不用忍着嗎?」雪莉很是認真的看着鹿寒問。

不知道小丫頭為什麼這樣問,鹿寒點點頭,這樣子可憐的小貓模樣,沒有了爪子的小貓,讓人的心一下子軟了。

雪莉猶豫了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背對着鹿寒。

她解開了睡衣的扣子,然後將上衣脫了。

鹿寒本來還驚訝她脫衣服幹什麼,可在她衣服脫下后,那白皙的背上,有許多青紫的傷痕。

心臟一下子被什麼給堵住了,難受的很,心疼的很。

平日裏總是一副沒心沒肺的丫頭,到底在那個家遭受怎樣的待遇?

他的手伸出去想要觸碰,又怕弄疼她。

「等一下,我去拿葯。」他隱忍着,快速的出去,拿了醫藥下進來。

仔細的擦拭背上的淤青,燈光下,讓人心疼的白皙肌膚。

他還有看到,有些消退的淤青,那是之前弄的嗎?那對母女,還真是……

一個太用力,鹿寒將手中的藥瓶給捏碎了。

「怎麼了?」雪莉好奇的想要轉過身,不過她又用衣服護著前面的,所以不方便轉身。

「沒事,你乖乖坐着。」他收拾了下,將棉簽遞給她,說:「前面要是有受傷的也擦上藥,我背對着你,不會看的。」

鹿寒說完轉過身去,雪莉在小腹和胸前的幾個淤青上擦上了葯,然後穿上了睡衣躺下。

「好了。」

鹿寒轉過身,她已經躺下,卻是背對着他,不知道她現在是什麼表情。

收拾了藥箱,鹿寒沉默的看着她的背。

不管是剛才在醫院清理臉上的傷還是她背上的傷痕,她都沒有喊疼或者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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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歡逃妻:總裁,玩夠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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